还不清了,又怎么能累了王爷。”安王见她神情悲痛,知她是重情义的人。便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她总是与她人不同的。却听她口中提起冬哥来,不由问说:“冬哥是谁?便是与你有婚约的人吗?”
荣婉微微点头,又说:“他便是我父亲为我指腹为婚的夫婿,那年家里蒙难时,他家怕受了连累便也毁了婚约。我是在离宫的前一日才见着他的,冬哥一直不曾忘了我,便袭了他父亲的职好在宫里寻我。”安王见她言语虽是有些混乱,可词里句里无不是关心,竟是无端的怕了,才问:“他如今在宫里?”荣婉神色一顿,犹豫着才说:“他便是在悫妃娘娘那里问诊的太医,王爷说娘娘是死于非命,他便再难活命了。”
安王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冰雪清冷生硬,荣婉心里一寒,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终是他开口,声音却是轻缓如常:“你是想救他?”荣婉只觉得他眉宇间竟是落寞与寂寥,心里微微害怕,只是那是冬哥的命,哪里容她犹豫。她起身朝他叩了三叩,却如三把尖刀刀刀扎在他心口上,她薄弱的身子微微战栗,安王心下不忍,却听她固执的说:“请王爷准婉儿回京畿去,婉儿不能眼睁睁瞧着他去死。”
安王淡淡道:“婉儿,他身设如此机密,皇家是不会留他的,即是你回去了也难扭转已成的定局。”荣婉心中却也明白,她身份卑微又如何能救下皇家欲杀之人。可她却也难接受,竟是执拗道:“若是婉儿求了皇上,皇上不肯。婉儿便也认了。”安王深深叹气,闭目不语,不若不问,不若不问。你若皇帝不肯,你又岂有退路可言。
休说生生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