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终不过是政权斗争的牺牲品。”荣婉惊愕,略微一抖,低声问了句:“那是何人要害娘娘?老祖宗与皇上又怎么轻饶了他。”七月里原是燥热的,可她此时越发觉的脊背冷汗津津。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安王早知太皇太后肃清永和宫的事,若非要掩盖什么何必费如此周折。安王见她到底太过纯善,不由一叹:“皇帝年少,顾名之臣心有忤逆,唯有安敏中立,他此举实在愚蠢,有一日哪人胜了都不会好待他。悫妃欲封贵妃,又有皇长子养于膝。这番恩宠料是中宫后位也难比的,他这么做怎能说不是拉拢安敏,那悫妃无疑被置在刀口之上,她有今日本王并不意外。”
荣婉忽觉的胃口一阵恶心,但她听的果然明白,待她稍稍平复了些,才说:“那代公子娶的可是娘娘的亲妹妹,夫家杀了亲姐姐,这叫二小姐情何以堪?”安王道:“怕是安敏心里通透的很,但皇帝已经亲政,他本就地位尴尬,断不会混说。老祖宗素来行事缜密,是不会叫这事漏了出去。”
荣婉心底猛然一颤,终于还是问说:“那合宫的宫人,进前问脉的太医会怎么样?”安王觉查荣婉神色越发不好,便想不说这事了,才随意打发了句:“区区宫人与太医,怕是难活命的。”
荣婉忽觉的心里怕的要死,又生生疼的厉害,想问不敢问,怕是问了偏是万劫不复,冬哥呀冬哥,你如今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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