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实在不宜赶得急了,不如稍作休息。”景王也是热的受不住,拿了水壶大饮了几口。才用衣袖抿了口,眼瞧着远处山路雾气腾腾的,像个蒸笼似的。头顶的日头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心里到也明白副官说的不错,可皇帝的皇位全系在他一人身上了。才放了水壶,道:“传本王军令,于前边山坳阴凉处扎营,即刻备了茶饭。”副官朗声答是,才去传令去了。
进了主帅营帐景王便退去铠甲,只着了轻便小衣,又朝守卫道:“请葛先生来。”守卫叩头得令才去了,少时,才见一位儒雅书生摸样的男子进了营帐,抱拳见了平礼,才称了声王爷。景王道:“葛先生坐。”葛先生倒也大方,撩了衣摆便坐了,手握一把大漠孤雁图的折扇轻摇着,开口说:“想必,王爷有请可是为了行军一事。”景王道:“葛先生说的是,如此酷热天气行军乃是兵家大忌,无异于自溃阵脚。可事出有因,咱们必然要在七月初九前日拿下北关口,否则功亏于溃。”葛先生展开怀里的行军图,极尽细微标注了山脉,河川,栈道。手指着一处山脉说:“王爷,此山名为天芒山,故名思意是座可以接近天际的大山,虽是夸大,倒是能说明此山山势极高,我早年游历的时候却也走过,发现了一条年久失修的古栈道,直通北关口。只是,天芒山本是险恶难行,若走此路虽是可避炎热直捣黄龙,只是风险极大。还请王爷定夺。”景王只是略微犹豫了下,便也应了。
凤凰于飞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