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婉望着巍峨耸立的皇宫,心里或是期盼,或是忧伤,或是急切,或是害怕自己也说不清楚。车轱辘压在青石砖铺就的宫道上,呀呀作响,像是细小的虫蚁啃噬着自己。这一行人也不过四辆马车,前面是祈贵太皇太妃和近身婢女一辆,再者便是荣婉同苏承蕴一辆,后面无非是些衣物家什。随行侍卫十数人,骑了高头大马亲随左右,因都换过了长衣,到时如哪个富贵人家出府游玩去了。
待出了皇城,荣婉回首凝望着那个让他尝尽人间苦楚的地方,久久不忍回头,直到眼睛涩了硬是流出眼泪来。她蓦然回首低垂着头,心想真真是想一去便再也不回来了,只是冬哥在那里,皇上在那里,老祖宗在那里,就连她的心也或是落在那里了。
苏承蕴一直是闭目养神,到也不理会荣婉伤心。后来,也是笑说:“荣姑娘该高兴才是,总是出去了。邕州虽是贫瘠苦寒的地方,可远离纷扰也并非一无是处。即在那里安了家好好过日子就是了。”荣婉笑了笑并未答话,倒不是不想说,只是苏承蕴的话对也不对,是也不是,自己也没个主意。
天色暗了,路上行人竟也少了。因忙着赶路,不过一日便出了京畿之地,到了如今也只是将就寻了家客栈,名曰福瑞客栈。苏承蕴这才好下了马车,又张罗好住处,虽是微服出行,到也不敢委屈了太皇太妃。店主与小二见那公子出手大方,便亲自相迎,极尽献媚之态。这才见马车上下来一位五十开外的妇人,仪态大方从容。众人恭敬称了声:“老夫人。”又侍女扶着进了内堂。一一不说。
店主心说:“果然是富贵人家,当真是好气派。”苏承蕴才又朝店家道:“叫人忙备了热水来,再添饭菜,一应选最好的上就是,在备一席斋饭,我家老夫人礼佛。”店主忙陪笑说:“公子尽
福兮祸兮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