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同春在堂上等的心烦,才见代珍闲步而至,吩咐吃茶,方又入座。贾同春才说:“下官倒是听来一件奇事,祈贵太皇太妃要出宫去了。”代珍心里果然疑了,又说:“可是安亲王的意思,这小皇帝果然无能,安亲王生母养在宫里到底是张王牌,如此便弃了,实在可惜。怕是日后,安亲王不入京师,也少不得割土封疆了。”贾同春道:“只是,咱们又作何打算。若是有人死在半途上,安亲王必会迁怒。”代珍沉思一番才说:“借刀杀人是妙,可若为他人作了嫁衣裳岂不白费功夫。安亲王到不比皇帝好应对,他手握重兵兼有谋略不可小觑,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夫提携与你,是看重你安分守己,好生留意朝中大臣的意向,若有异心的。江西岑便是个例子。”贾同春早就心中不解,依着代珍脾性断不该留着江西岑,才问说:“留着终始是个祸害,到不比杀了他干净。”代珍说道:“不急,江西岑自负清高。如今明白皇帝昏庸,怕也会心生绝望。由着他自生自灭好了。”贾同春点头称是,又见代珍冷笑道:“想你面上怕事,心却比老夫要狠。”贾同春听来这话甚是惊怕,忙陪笑道:“国公大人玩笑了,臣一路得大人提携照拂,不敢忘了大人恩情。只想着为大人解忧排难,国公明鉴。”代珍笑说:“老夫不过一句戏言,你又何必当真。”
这日皇帝尝了碗杏仁露觉得可口,便叫荣婉送些去永和宫。玉儿见是荣婉提了食盒来,少不得过来见了大礼。笑说:“荣姑娘怎么亲自来的。”荣婉笑回说:“皇上惦记悫妃娘娘,叫奴婢送碗杏仁露来。姐姐收着。”玉儿忙接过,又说:“谢皇上赏赐,姑娘屋子里坐会,喝口茶歇歇。”荣婉笑说:“谢过姐姐,只是身上差事多不敢耽搁,改日再与姐姐叙旧。请姐姐转告悫妃娘娘,荣婉请悫妃万福,皇子万福。”玉儿见荣婉这般,心里很是高兴。又说:“姑娘的话奴婢一定转达,就不留姑娘了。”荣婉正欲转身回去,才见一年轻太医从屋里子出来,匆匆而过。只是那人眉目竟有些熟悉。心里便是惊愕,因问说:“这位太医如此年轻竟能侍奉悫妃娘娘,果真前途无量呢。”玉儿笑说:“竟也是呢,人虽是年轻,却是医术过人。想必也是大有前程。”荣婉叹说:“是我资历尚浅,竟不知道的。”玉儿陪笑道:“姑娘顽笑了,姑娘御前当差,事儿多而杂。不知道也难怪。奴婢也只是听说他父亲原也是太医院的,姓方的。他原是侍奉
花开荼靡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