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岑忙道:“太皇太后三思啊,公主千金之躯怎能下嫁居心叵测的乱臣,请太皇太后收回成命.”又有大臣附议说:“再者公主乃是我大周国的长公主,又未到笈升之龄实在是不妥。”太皇太后叹笑了声,回说:“话是不错,可哀家的儿子元微帝不争气呀,正值盛年便驾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呀。元微帝子嗣不多,年纪又小。胡三郎有军功,又有才干,公主嫁给这样的人到也不委屈了。待到了笈升之龄便可成婚了。
皇帝又说:“既然二位卿家各执一言争执不休,朕便派人前往北关口调差此事以稳朝纲,也让皇祖母安心,好让公主嫁得如意郎君.”
太皇太后点头恩允.江西岑又跪谢:“皇上英明.”
代珍有些进退不是,倘若再为胡三郎辩言,非但惹人生疑而又促成赐婚之事岂不功亏于溃.可若闭口不言又怕擅自招兵囤粮之事东窗事发.左右权衡之后才道:“若是将军募集了几个士兵,便是妄图叛国之徒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大学士如此危言耸听到叫天下将士情何以堪?如今更是与敌国生死相战之时,出了差池尔可担待得起?”
皇帝早得密报北关口守军之将胡三郎更以手中兵权暗设朝廷,自称北疆王.数次得诏,竟抗旨不准拒不还京.才不得已兵行险路,已胧阳公主之名投石问路,探听虚实.无奈的是大有招安之意.才将密报故意透露与江西岑,借由江西岑与胡三郎发难.以江西岑的秉性即是看得出皇家有招安之意亦会出面阻拦.果不其然!皇帝心中暗叹:江西岑呀江西岑,朕果真没有看错了你,大周有你,万民之幸.
可代珍的话有如当头棒喝,皇帝顿时有没了主意,只得退朝.
太皇太后把皇帝诏进了坤宁宫,皇帝见了礼才道:“方才,朕还以为总算是抓住了一丝机会,得以彻查此事,才有反击的机会。哪成想竟不敌代珍的一句话.朕为此事也做足了功夫没想到还是功亏于溃,又差点害了江西岑.”
太皇太后笑了笑,方才道:“皇帝必竟年轻,今儿吃了败仗也该长长记性。那些个大臣在朝廷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都成精了,若掉进你设的圈里到较哀家吃惊了。”皇帝忽又记起胧阳一事,忙又道:“皇祖母,如何朕竟不知胧阳赐婚一事?”皇宫里的女人都是为巩固江山的筹码,纵然身为公主也难逃命运的安排。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回道:“此事实为哀家提出来的尚未定下来,苏承蕴提这事已无非想稳稳今个的局面。”皇帝愣了一下,强压着心底的沧凉,道:“皇祖母,父皇临终前曾把胧阳托付与朕,要朕好生照料。如今是要朕亲手把胧阳送去那北寒之地,下嫁给一个朕想要杀的男人吗?”皇帝有些崩溃了,身子忍不住的颤栗。
荣婉心底燃起一股悲凉之意,那一瞬间她也是怨太皇太后的。那样如花一样的女孩怎可为了朝政而断了她的终身幸福。这时气氛有些紧张,荣婉上前扶了皇帝安慰道:“皇上莫急,尚在朝堂上江大人已进言劝阻,此事并非没了转缓的余地。”
皇帝自知失态未感再言,太皇太后面色一紧,言语掷地有声道:“身为将士战死沙场,身为文官冒死晋柬,身为皇帝就该为大局着想,你是大周朝千万子民的父母。一旦,你局势失利,大周将面临亡国之态,你可曾想过因你的一时妇人之仁,又有多少人付出血的代价。大周列祖列宗历尽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断送到我辈手中吗?到那是国不成国,君不成君,你又拿什么保护胧阳,又有何颜面去见你父皇?”
太皇太后一席话犹如一济猛药,让少年皇帝难以承受。在乾清宫关了数日后,召见景王,苏承蕴上书房议政。
女子无伤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