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解誓
“师傅……我……我曾经了心头血誓。”
“难道……与我有关？”
沐灵点点头，泪珠又止不住落下来。
“誓不见我？”慕子夜语调有些冷起来。
“不不……我怎么敢……是……是誓……誓不做你徒儿。”沐灵压抑许久的心事终于说出口，却是忽然松懈了一般趴在慕子夜怀中，用他的衣衫用力擦着眼泪。
“你既不做我徒儿了，还这般用力揉我的衣衫，便是以后不用帮为师洗衣服了吧？”
“师傅……你……你还笑！我这么难过！”
“我见你哭得如此伤心，只当你誓以后不见我了呢，如此我也只能去北海领主府杀个天昏地暗再理论了。若只是不当我徒儿，不当便不当了，你哭这么难看做什么？
“师傅……！不当你徒儿了，我此生与你便无瓜葛了，灵儿……灵儿……心里难受得紧……等等，师傅，你去我爹娘府邸杀个天昏地暗做什么？”
“不是白光夫妇让你的心头血誓？”
“当然不是！是游芷萍！”
这一回，慕子夜不说话了，眼中却寒光一闪！游芷萍！她是活腻了！慕子夜拳头都紧握起来，游芷萍！竟敢让灵儿心头血誓再不做他的徒儿！再见之时便是将她挫骨扬灰之时！慕子夜的脸色青冷，目光凌冽。
“师傅……”沐灵从未见过慕子夜眼中如此寒冷，竟有些怕起来。仰头轻轻唤他。
“既然你许下血誓，便不要再叫我师傅了。”
沐灵心中一痛，凄然地看着慕子夜，果然他是生气了吗?
“傻瓜，你叫了不是会疼吗？你唤我子夜吧，待回景阳门，我们便解除师徒关系。”
“解除师徒关系？我不！师傅，我……我舍不得……你是不要灵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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