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你的身。”
面具男子,并未应答自己徒弟的话,只是仰头看了看无数粉白中透出的蔚蓝,“你该走了。再不走,不知今夜有多少因你而死的冤魂会共赴黄泉。”
“如今的师父越来越心软。哪里还有那日屠三千的丝毫煞气。”粗布衣袍男子,悄然起身,与自己的师父一同站于盛开着无数粉白雪点梨花树下。
面具男子对着自己的徒弟清风一笑。不再多言。
两人站在一起,身形身高几乎所差无几。相同的魁梧轩昂,相同的挺拔隽逸。只是两人的气质却迥然相异。只是自内而发的气质却迥然相异,一个如谪仙般飘然。一个如旭阳般朗然。
不多时,徒弟向着师父深深鞠躬,准备行礼告别。
“真不明白你,你要死为什么不早点死。非得帮别人做好嫁衣裳之后才不想活?”师父看着徒弟的毕恭毕敬,嗤笑。
“只是因为她一直希望我这样做。要不也不会逼着师父破戒收我做徒弟,也不会逼着我入太学,逼着我投军。”
“她把你送到我这里来学武,把你送入太学,让你去投军只是因为不想让你在她身边烦她,你以为她真如你想的那般为谋划将来?”师父拉了一把徒弟的手臂,徒弟站直身子对师父咧了嘴,“这就是她。我就喜欢她这样。”
师父幽幽长叹,抬起手臂,轻柔的将徒弟肩上的粉白抚去,而面具后的目光却随即投向了徒弟身后一间门窗紧闭的小屋。
“你走吧,师父该说的已经和你说完,希望更始帝明白你今日主动交出符印的意思。希望我的那句谶语能稳住他的杀心。”
“徒弟,去了。”徒弟决绝转身而去
师父露出浅浅笑意,看着徒弟挺拔矫健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人独立于院中良久,看着满庭花落,这才对着自己对面那一间门窗紧闭的小屋道:“出来,继续教我下跳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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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