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洗了把脸。回来时他打着个手电筒找到自己的床铺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下。这时借着手电筒的光,他看到自己枕头靠墙的一侧有一副用粉笔画的画,这画在床与墙的缝隙之中,如果不是他掀起枕头还真的难以发现,只见这画中画了一个女孩子手里拿着一截绳子在放风筝,一副翩翩起舞的样子。不过正武兄也没多想,只当这是上一届的人留下来的,可能是某个抠脚大汉在意淫和女朋友一起放风筝的场景吧。他随手取过来一块抹布就开始擦了起来,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把那画擦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几个室友都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正武兄却觉得自己还是挺精神的,去洗漱的时候正武兄发现自己的脖子下面有一圈淡淡的勒痕,他只当是自己睡觉有不老实了自己抓的,所以也没有太关注这件事。
大学的生活其实还是挺无聊的,没有了升学的压力,这帮年轻人几乎天天都出去疯玩,每天都会到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他们依然疯到很晚才回来,汪先生这天又是最后一个上床的,去洗漱的时候他发现脖子上的勒痕越来越明显,而且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就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样,这感觉直逼得他满心烦躁无法入眠。
不过庆幸的是正武兄祖上有人对这鬼神之事颇有研究,从小在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学会了几分。在镜子他打量了一会儿自己,心中有了几分明白。
随后他从水房出来,打开了手电筒掀开了自己的枕头,想要检查检查这幅画到底有什么蹊跷。枕头一掀开他就讶异了,昨天明明被他擦掉的画又一次出现了,且在画上丝毫没有被擦拭的痕迹。汪先生这才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听家里的人说这种情况应该属于地缚灵的一种,从字面意思上来理解地缚灵就是束缚在大地的精灵的意思,不过束缚也有保护的意思,换一个角度来说就是“受到大地保护的灵的意思。”人、植物、动物甚至是没有生命的物质,可能因为生前有很大的心愿没有实现,或者是有很大的仇怨解不开,就会形成这样一种特殊生命体。
正武兄看了看那幅画,这才发现那幅画上面女孩可能根本放的就不是风筝,这明明是一个人头啊…
这寝室他可不敢在住下去了,过了几天便申请调换寝室,去那门卫室拿申请的时候明显看到了老大爷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大爷说:
“这次分寝室的人是新来的吧,这个床铺好多年都没有人睡过了!”
汪先生一听果然有些猫腻,但好在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深究的人,所以这件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只是听说那个寝室的人后来都搬了出去,门卫老大爷还给门上挂了一把大大的锁。
又是一个故事讲罢,三个人也喝的有些差不多了。大哥带着正武兄去了房间睡觉去了,留下立青和奶奶两个人收拾桌子。受了十几年科学主义熏陶的立青也不好说这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他倒是想起来几年前的自己在高中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时候立青读的是半封闭式的高中,学校的学生每天晚上都要上很晚的自习才能离开,离学校远的学生只能睡在学校分配的宿舍里。
有一天晚上,有一个女学生因为身体不舒服,来上晚自习的老师就批准她可以早点回家。女生宿舍边上有一个池塘,池塘边有许多的柳树,看起来着实有几分阴森。等到晚上十一点左右立青他们才被批准回寝室,去男寝的路上也要经过那个池塘,立青走到半道上就看到有很多人围在女生寝室门口,有老师也有食堂的大爷大妈。立青没管这么多,晚自习上的他头昏脑涨的,谁有闲心管这些破事,他只想回寝室好好的睡一觉。
谁知第二天一件诡异的事就开始在学校里面流传起来,立青生性好奇心重,很快他便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果然和昨天老师们在女生宿舍有关。
事情发生在女孩独自一人回寝室的路上,经过池塘边时女孩看见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在看到的东西,但到如今都没有人知道女孩看见了什么,而且到了后来女孩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听说学校这边的一名女老师去寝室看女孩,女老师进入宿舍之后发现女孩一直躲在宿舍的门口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念叨:
“鬼,有鬼!”
说完就扑在女老师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老师也有些懵,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女孩只是感冒发烧出现了幻觉,学校也在广播里警告同学们不要四处传播,所以这件事大家只能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没有人关注后续的发展。
后来立青毕业之后的几年,有一次老同学在立青所在的乡镇做事,立青便邀请他来一起喝酒,在酒桌上老同学告诉他这几年老学校有过一次大扫除,负责清扫水池的工人在池子底捞起来一具尸体,没人知道这具尸体是何年何月何日在这池子里的,也没人知道这具尸体的身份。
难道当初的女孩确实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立青想到这里也只能苦笑了一下,就像大哥说的一样,这个世界自己确实只是了解冰山一角,何必考虑那么多呢!
第五章 两个鬼故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