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酥软的没有了一点力气。
口腔中那条肆意侵占翻搅的舌头,就像是蝴蝶吸食花蜜的触须,贪婪索取,将蜜腔中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
卓凌峰虽然不滥情,但他的接吻技术真的很棒,两分钟的强势攻占,风铃就被身体里宛如千军万马的激流扰得溃不成军。
反抗早已在意识中消退,从两条赤裸的肉舌,不断碰撞纠缠中所传递到全身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本能的选择了迎合。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的酥软了下来,大脑的思维也早已忽略了这个给他战栗感的人是和自己一样性别的男人。
车窗外带着极度火气的喇叭声不停地叫嚣着,从未有过拥堵现象的十字路口,在不是车流高峰期的时间段,滞留了上百辆的汽车。
风铃觉得这个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一度认为自己会这样窒息而死,从而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同性吻死的人。
口腔中不断分泌的津液在两人的唇角泛滥,粗重的喘息声伴着阵阵的“渍渍”声,在狭小的车厢内香艳回荡。
卓凌峰的手臂早已放开了对怀里人儿的束缚,可那软酥的身体并没有第一时间逃离,这样的顺从让男人突然地想要的更多,一只手搂着风铃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地移到了衣服的下摆,手刚探进去还没碰到皮肤,驾驶位置的车窗就被砸得“哐哐”响,如果这玻璃是普通材质的,一定早都被砸烂了。
“喂?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在大街上发什么情啊?”
看见车里的男人抬起了头,外面的人气呼呼的辱骂道。
脑袋里一直嗡嗡响的风铃,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脸色被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情潮。
呼吸了十秒钟,他终于听见了不绝于耳的车笛声,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视线尽头正好看见一个漂亮的刀削下巴。
他忙不迭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正好看见不远处一个交通警察正向这边走来。
一时间他只想到卓凌峰是公众人物,绝不能因为这种事情上了新闻。
他一边拽着男人的衣袖,一边急促道:
“交警过来了,咱们快走!”
谁知道卓凌峰不但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还解开了安全带,开门出去了。
只见越走越近的交警,看到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的脸上就挂上了谄媚的笑容,然后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不到一分钟卓凌峰又坐回了驾驶室,系上安全带缓缓地驶离了这条街。
“你家怎么走?”
一段沉默后,卓凌峰又提到了风铃的家。
风铃的脸上还残存着粉红的潮热,有些发麻的嘴唇也在提醒着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完全无意识的说了一个地址,又沉浸在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激吻里。
刚刚自己怎么了?虽然没有积极的回应,却也半推半就的和那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身体的燥热和下腹的热流预示了他有了感觉。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的吻亲的有了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好几天没有释放了吗?
他对那种并不是很强烈,偶尔难受的时候,挺一挺也就过去了。从有了生理需要开始,他也只不过自慰过那么几次。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对着一个男人有了那种,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汽车停下的时候,风铃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答案。
卓凌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低等社区里最边缘的一片民宅。一条不宽的主干道两侧,一排一排的泥瓦房灰旧的矗立着。
卓凌峰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房子,连他们家的狗窝都不如。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他不禁又想到了刚刚见到风铃的那一天,他说过要洗冷水澡的事情。当时他还没有想象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现在看到这些泥瓦房,他终于能够体会到风铃当时说“冷”的那副表情了。
风铃恍惚的下了车,他已经顾不得解雇不解雇的事情了,他现在想要去见小白,想要问问他,他为什么会被一个男人问得有了感觉?
“咦?你下来干嘛?”
不得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