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会长代表的一方谈判。
然而，中方代表团中，位置最高的却并不是叶会长，而是赵局长。
赵局长资格很老，早在几十年前，关教授召集几个特异功能者为领导演示特异功能时，他就已经是领导身边的高级随从人员。
叶会长知道，由于当年的事件，赵局长对这些事十分质疑。
这次会恐怕没那么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会议一开始，巴荷尔公司代表艾克曼开门见山的提出，在中方公司不能提供他们所需的材料之前，是无法提供这种高端绝密设备的。
但是赵局长却是不慌不忙，似乎并不在意这笔生意是否能够谈成，只是不停的在细节上兜圈子。再这样下去，会议恐怕就要无疾而终了！
叶会长终于忍不住，“赵局，我可否发言？”
赵局长冷淡的挥挥手，示意叶会长发言。
“艾克曼先生，我想知道的是，贵司对于此类仪器限制出口有如此高的要求，是以贵国的法律还是以公司的标准为依据？”
“都不是”，艾克曼说道，“坦白说，这个仪器并不在我国政府限制出口的清单中，但是，您明白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有一些不便说明的规则，我知道你们中国把这个称为‘潜规则，在我们国家，同样存在。”
叶会长明白了，其实巴荷尔公司还是受到了外界其他力量，极有可能就是世界警察的干扰。只可惜，国内的生物工程领域起步太晚，又缺乏足够的环境孕育高级人才，这种核心的仪器，就更不可能国产化了。
两个小时的会议，毫无成果。
双方无法达成共识，但是叶会长十分理解。对他来说，艾克曼能最大限度的坦诚，而不是刻意刁难，就已经很满意了。只要有这个态度在，事情就有可能有转机。
为了感谢艾克曼一行，更为了拉近一点关系，叶会长决定宴请他们。不出叶会长所料，赵局长找了一个理由，没有参加。这等于是既不给巴荷尔面子，又打了叶会长一巴掌。
但是叶会长不在乎，有些话，如果赵局长一直在，自己可能反倒不好讲。
餐桌前，双方都比较拘谨。叶会长只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喝。
欧洲人中，除了俄国人，其他国家的酒量，多数不怎么样。叶会长叫来自己几个最能喝的下属，一对一的和巴荷尔公司的代表“促膝长喝”。
几杯酒下了肚，艾克曼有点上了头，终于放下了戒备。
叶会长觉得，可以慢慢进入正题了。
“艾克曼先生，你们巴荷尔是做企业的，怎么做生意还要设这么多限制呢？”
“叶会长，其实我们出口这个产品受限的最主要原因是，其中有一个组件，使用的也是螺旋体公司的产品，而螺旋体公司受到美国政府的严格管制。”
“可是，难道像你们巴荷尔这样的公司，竟然无法自己生产这个组件吗？”叶会长问。
“我们当然有这个能力，但是为了维持我们双方的权益，也会在各自的产品上，都使用对方的关键部件。所以，如果你们真的很需要这个仪器，只要分别购置两套零件，再重新组装就可以了。”
叶会长如获至宝！
“来，干杯！”
第51章 私下的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