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关教授解释道。
电梯里只有一个按键。关教授按下，电梯一晃悠，开始伴随着噪音向下方运行。
电梯运行出奇的慢，但尽管如此，它也运行了很长时间才停下。
彭焕对此感受不深，但是何小欢能感觉到，电梯至少向下走了两层楼的距离。
电梯门打开，一股阴冷气夹杂着灰尘扑面而来。
关教授熟练的找到了开关。
这一次，是日光灯，伴随着抽气机嗡嗡的运行声音，曝光灯闪了几下，终于亮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办公大厅。一面带玻璃的半墙将大厅分为两部分。
外面这部分，有一排老式的计算机，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仪器。
墙里面，可以看到分隔成了几个小的空间，每个空间都有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仪器。有的像是CT机，有的像是X光扫描仪，还有的像是大型的显微镜。
“这才是509所真正的样子。”关教授自豪的说。
“关教授，您就是在这里做过特异功能的研究？”何小欢问。
“没错。”关教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吹了吹电脑前的座椅，垂头丧气的坐下，开始讲述509所的故事，当然，是在网上搜不到的版本。
“你应该能查到，509所，不，当时叫509局，在九十年代初，曾经为高级干部进行过特异功能的演示。”
“对啊！我在网上查到过！”何小欢说。
“其实，你查到的消息，是错的。”
“啊？！怎么会？明明有视频啊。”何小欢说。
关教授眼神黯淡的讲起了那部分网上没有的事实。
“其实，进行特异功能的演示，一共有两次。第一次，是临时性的。那一次表演很成功，但是有人质疑这种非正式的表演，很有可能有人造假。在舆论的压力下，509局被要求在严格的限制条件下，再重新做一次演示。”
“如果演示成功，509局将会……怎么说呢，也许就会成为一个极为重要的保密单位。可是第二次演示，彻底失败了。”
“为什么呢？”何小欢和彭焕几乎同时问道。
“我也很诧异！”关教授的脸上浮现出愤恨的表情。
“我完全无法理解，当时一共有三个特异功能者。一个能够隔空移物，一个能短暂的预知未来，还有一个可以透视。”
“我之前对他们做过多次测试，还检查了他们身体的各种机能。但神奇的是，他们所有的组织、器官，都看不出与正常人有任何差别。如果要再深入研究，就只能重金购买当时还非常稀缺的基因测序仪，而这笔经费，远超过我们主管部门能够控制的范围。所以想要申请到这笔经费，就必须保证演示成功。”
“那时，他们的能力虽然不稳定，但平均来算，成功率一般在70%以上。可偏偏就在最终测试的前一天，他们所有人的能力都消失了，而且是百分之百的消失！”
“那时，演示的日期已经无法更改，我当时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汇报情况，叫停演示。但这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一直在造假。我当时年轻气盛，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实验就此终止，于是我选择了第二条路。”
“什么路？”何小欢问。
“我选择了，造假。”
第11章 悔不当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