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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入院出院[1/2页]

总裁在上之压倒娇妻 Loli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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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入院出院
      林涵一口一口的吃下披萨,就着床边早已经凉掉的热水,拼命的往嘴里塞着,不大的肚皮愣是将一整块披萨生生全部塞了进去。
      有的吃,当然要吃,吃完了才有力气跑路。
      林涵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不停的咽下食物的,不过结果似乎……有些不太好。
      吃撑了。
      肚子难受,不,是肚子疼,用术语说,是下腹绞痛。
      原先只当是肠胃一时间不习惯吃这么多,林涵并沒有介意,等到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的时刻却发现这完全不是一般的绞痛。
      这披萨有问題。
      林涵刚想叫人进來,忽而一个念头爬上脑海,这披萨是伊藤送过來的,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他故意加了进去,是他准备好的策略來帮助自己逃跑?
      还是,他故意趁着这样的机会铲除自己,继而打击冷旭尧?
      是相信伊藤,还是不相信?
      如果不相信,自己依旧会在这个牢笼里不知待到什么时候,若是相信,可能有万分之一的几率能逃脱冷旭尧这里,而剩下的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是被伊藤出卖或是背叛。
      要如何选择?
      用力闭上眼睛默数十下以后,林涵最终忍住疼痛,揪紧了被单任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直到上下牙龈都咬出了血也沒有半声哼唧。
      撑,她一定要撑到不能再撑,只有病情严重到必须去医院,才有可能逃离这座牢笼。
      一帮女保镖发现情况不对踹门进來的时刻,林涵已经跌倒在地板上脸色惨白到连翻滚的力气都沒有了。
      “夫人,夫人……”保镖们顿时慌作一团,一看便知林涵病得很严重,却躺在地上楞是不吭声,像是吃了黄连一般不想诉苦,硬是憋在心里。
      对于保镖们的急躁林涵却并沒有吭声,仍然死死咬着下嘴唇不出声,血珠一滴一滴的向外流出來,只看得保镖们惊慌失措。
      “快,立刻送去医院。我通知老板,你们一定要小心,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就全部完蛋了!”领头的保镖马尾扎的很高,干练的在头顶甩來甩去,掐准了最重要的问題吩咐大家,众人即刻领命,几个人背着林涵便直接送进了车里飞速开到急诊室。
      半途的时候林涵已经口吐白沫。
      一帮人坐在后车座里,脸色被吓的煞白,到医院里也惊慌的完全失去镇定,而在看到冷旭尧风尘仆仆赶來的冰冷面色以后,四肢更是吓的乱颤。
      “老板,就是……就是忽然之间我们进门的时刻,林小姐就变成这样了。”一帮黑色劲装的女保镖哆哆嗦嗦的候在急诊室门口,对着冷旭尧的脸色完全是青白色交替。
      冷旭尧也明白现在发脾气为之太晚,最主要得还是林涵的身体状况,“她怎么了?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医院走廊里,清冷的似乎看不出焦急,却让人生生强烈感觉到了压迫。
      领头的女人也紧张起來,尴尬搓着手,“我们也不太清楚,像是……哦,对了,夫人似乎是吃了披萨以后,忽然变成这样,但是应该也沒什么大问題啊?”
      “披萨?什么披萨?”冷旭尧眼光一冷,林涵什么时候吃的披萨,家里的食物不都是自己吩咐的大厨定做的么,大厨也不是不知道林涵的口味,怎么会做出披萨來?
      “啊?这披萨不是您亲自选好送给夫人的?上面还有亲笔签名?”保镖们顿时傻了眼,不可能出错的啊,分明那个签名就是总裁的。
      心中如秒针飞速转完一圈,冷旭尧直觉事情沒那么简单,自己是决计沒有送过任何披萨给林涵的,那显然是其他另有图谋的人所送,而偏偏她吃完披萨就成这样了?
      是商业对手,还是有人蓄意针对林涵?
      算盘的滴珠声在一点点奏响着,冷旭尧心里盘算了大概,找不出具体的理由,心里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却并不准备理清。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林涵能够平安无事。
      门被推开、医生口罩还沒有拿下的时刻,冷旭尧已经跨步拦在他前面,眼睛盯着他身后的病床终于透露出担忧的神色,“医生,我太太她怎么样?”
      “呼,”医生也算是松了口气,“幸好送來的及时,不过怎么会误服了这种处方药,要是药剂量再多那么一点,恐怕令太太的情况就不好说了。”看到冷旭尧焦心的眼神,又伸出手略微放轻了一些,示意他不必太过担忧,“不过幸好及时,刚才立刻洗胃已经基本清除了残留的药物,再补充一些蛋白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会慢慢缓解的。”
      冷旭尧捏着手指思忖了片刻,在医生准备走开之前追问,“那,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建议最好还是休养几天,至少也得等各项检查都做完,确定沒有太大问題的时候。而且病人已经颠簸了一路,这一会肠胃又刚洗净,不适宜继续做挪动。”
      做手术的医生带着眼镜闪着光芒劝诫,以一个医生的指责來说,林涵现在的确不适宜出院。
      “好,我明白了,辛苦您,希望能多多跟进我太太。”冷旭尧总算是咧出一抹难得的笑容,还好,她沒什么大碍就好。
      “那是应该的。”医生大概交代完情况,便继续回到办公室值班,由于现在是半夜,为了防止有其他病人來临,所以处理完事情以后必须立刻回到岗位,直到次日清晨接替自己的同事出现。
      林涵的床头挂着数个点滴瓶,沿着一滴一滴的液体向下看去,便是被吊针戳的红肿青筋分明的右手背。再向内看去,映入冷旭尧眼中的,是她那张苍白的脸。
      以及发现他在后惧怕却又憎恨的眼神,冷冰冰,像是一股尖锐的冰柱,想要一下一下的,猛烈将自己刺穿。
      “不错啊,怎么恨我倒是把自己恨到了医院?真是白痴。”冷旭尧转过脸故意不去看她,不屑的语气透过冰冷的空气,如同急速移动的细菌一般在病房内逐渐蔓延,至耳边,至心底。
      明知这是在故意讽刺自己,林涵心底不过是针小般微澜,表情沒有半丝变化,眯起的眼睛根本就沒打算要睁开,只当屋里的那个人是空气。
      她愈是不理会,冷旭尧心里憋着的担忧气愤就越是强烈,索性直接将黑色风衣甩在了床边,一秒内贴到林涵脸颊处恶笑,修长的手指磨蹭着她惨白的肌肤,“难道,你喉咙也坏了么?要不要我请医生來帮你换一个?”
      亲近的感觉忽然间袭來,林涵心脏忍不住又开始砰砰的鼓动起來,竭力之下也克制不住,只好右手掐住左手让疼痛的感觉压制住心底的悸动。
      瞬间的变化却被冷旭尧敏感的发掘,指尖从脸颊滑下、顺着冰冷的脖颈依旧下去,來到几乎看不清起伏的胸前,视线统统集中在她胸前,一动不动的像是重复着话语的机器人一般,“或者……应该帮你换一个心脏才好吧?”
      林涵怔住,捏着的手指幽然松开,对着另一侧煞白墙壁的眼神光束一闪便暗下來。
      其实自己真正想换的,应当是脑袋吧?换了一颗脑袋,就不会再记忆起受过的一切欢乐悲伤,忘记他的笑他的好,也忘记他不可饶恕的罪孽,忘记自己的执着与悲哀,成为一个沒有任何记忆脑袋空白的人。
      如果真能这样,该多好?
      “里面的心,应该是黑的吧?”冷旭尧对着胸前心脏的位置重复着勾勒,眼神迷茫似乎看不清究竟映入视野的是些什么,又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想看清。因为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清冷冰凉,麦色的肌肤消退了温柔关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狠绝与戾气,“不,其实应该是灰白的,最里面狠如楔子,如黑夜一般沉默。而表皮却充满了各种色彩,或热情或安静或贴心,组合成了最混杂的白色。不过再五彩斑斓也遮不住内心的黑暗。所以,是灰白色。”
      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话语,冷旭尧饶有兴致的微点头,看向林涵的眼角竟然噙着一些笑意,连自己都不明了究竟是何意味的笑意。
      即便理智告诉自己你有多坏多狠毒多沒情意,可我还是喜欢上了,还是放不开,还是舍不得恶毒的你不讲情谊的你,离开我哪怕是一步。
      不过这一番潜台词聚集而成的云朵,由于两人谁都沒有抓住的缘故,逐渐在空气中淡了、轻了、消散无踪了。
      “林涵,”冷旭尧浅笑,沉重呼出一口气,“不得不说,你变了。又或许是你太隐藏的太深了,最初的我竟然沒有发现有如此深沉心计的女人。”
      他沒有看清的是,侧躺着的林涵头下,枕头处有一条浸湿的痕迹,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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