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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好印象,又见小皇帝对他百般退让,心中也有些恼火,便道:“陛下,王爷对你态度不善,你怎地还好言对他。”
      靠在那里,拿着奏疏的旬长清手中一滞,望着日含不服气的面孔,巧笑道:“日含,你爹对你什么态度?”
      “我没有爹,我是我师父养大的。”
      “那你师父对你是什么态度?”
      “自然是良好的语气,温柔的态度。”
      “如果她认为你犯错了,而你又偏不改正,待你又是何态度?”
      “自然是横眉冷对。”
      “刚刚王爷便是横眉冷对。”
      同样的态度,吸引了日含,她半跪在帝王榻前,觉得小皇帝的话有些荒诞感,“不对,你是皇帝,他是臣子,如何敢对你横眉冷对,依我看是王爷有恃无恐,仗着自己是您的生父,是大齐旬氏唯一的亲王。”
      此话也是很有道理,旬翼心中自有傲气,文人的清高,他也有;先帝在时,他为小,本着尊敬的态度,先帝的决议他很少会反驳。
      如今不同了,旬长清是晚辈,又是过继,且是他自己的女儿,种种缘由让他想控制小皇帝,达到心中的目的。
      而旬长清又喜欢女子,大逆不道地立自己的师长为后,他自认作为皇室宗亲,皇帝的生父,有必要劝解皇帝回归正途。
      在他认为,这是大忠之道。
      日含听了小皇帝的解释,笑弯了腰,“他这是自以为是,大齐离了他照样会繁荣昌盛,边疆战事陡起的时候,他就举荐了谷梁乾,结果损失惨重,后来又不安好心地推荐了卫大人,如今灭了边疆,他就唆使了您收回兵权,这明显就是嫉妒。”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外人不了解卫凌词的人品,也会认为她魅惑君上,但亲近之人知晓,她不是贪图权势的人。
      对于日含的愤愤不平,旬长清很冷静,不过脑子被身上的热烧得发晕,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也不知如何下笔。她放下奏疏,躺在榻上,觉得自己呼出的热气是灼热的,四肢也渐渐酸痛,也不知是不是梦里被烈火缠身的后遗症。
      她翻过身子,趴在了榻上,觉得还是很难受,就唤道:“日含,去宣个会捏拿的医女过来。”
      日含与青木正在桌上摆着晚膳,听到她的吩咐,青木放下碗筷,走近她,担忧道:“医女医术比不上院正,奴婢去请院正来给您看看?”
      旬长清孩子气地趴在那里,捂着耳朵,“不用了,那帮老家伙,没病也说出一大堆废话,听得朕脑门都疼,指不定传到太后耳朵里,又扰了她的清净,你们悄悄地去就可,别兴师动众。”
      青木与日含对视一眼,后者退出去,在门口遇到卫凌词,微微一礼,欲去太医院时,被卫凌词唤住。
      卫凌词对她比旬长清对她更为了解,因为是日含找到了她,说她与邵家有深仇大恨,需借助平南王府的势力来对付邵家,而卫凌词当时同意了,秉着联盟的本质,并没有去调查日含的过去。
      她在宫中教坊待了三年,近日出现在千秋殿,这样的变化让人很诧异,况且那日她偷亲了旬长清,卫凌词也看得清楚,眼下,对此人的过去更为好奇了。
      “你那日的行为,我都看到了,你难道不想解释吗?”

第18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