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月亭却没有表现出他意料中的惊慌失措,反而镇定地笑了笑。
“大哥,何出此言?从小我就敬爱大哥,大哥也爱护我,难道这些年兄弟的情谊大哥都忘了?”
“兄弟情谊?呵呵,当你不要的女人被父皇强塞给我时,你为何不出面制止?当你被封为太子之时,你为何不拒绝?立幼废长!全天下的人都在耻笑我!难道你不知道?你不要跟我说什么是我体弱多病的缘故,父皇才选了你!借口!那是你们父子俩的借口!”
谢明亭一改往昔的温文尔雅之相,满脸暴虐地对着谢月亭咆哮。他忍了太久太久,一直以来,为了获得父皇的欢心,他极尽所能地伪装自己。父皇喜欢诗词歌赋,他便挑灯夜读,苦苦钻研;父皇喜欢狩猎,他便勤练弓箭;父皇喜欢三弟,他便倾其所有,满足三弟的一切愿望!
可到头来怎样?父皇为了传位于三弟,竟然处心积虑地给自己安了个“体弱多病”的由头!完全是血口喷人!
他扭曲着一张脸冷笑连连,“三弟,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父皇的偏心吧!我也是他的儿子,只可惜我的娘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他眼里只有你们母子俩,从来不会正眼看我们!我的娘只配在冷宫里含恨而终!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每次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围坐在一起时,我都会恨得咬牙切齿!你还是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恨!呵呵……”
他的眼中恨意绵绵,桀桀地笑声在空荡的臀内显得如此瘆人。
谢月亭痛苦难当,他
第十一章兄弟反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