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成对我和秦建说:
“楚向南似乎是在考验我,又似乎还有别的隐情。后来在我不止一次的追问之下,她终于同我讲了她和胡台长以及封总的三角关系。”陆成顿了一下,继续说,“她同他们的每一次接触,都要说给我听。我感到这两个男人都对她很倾心了,就警告她不要玩危险游戏。她却说不要高看了他们,这些中年男人惯会逢场作戏,不会认真的。”
“我说,并不是所有的中年男人都是逢场作戏。有的也会动感情,也会有鲁莽之举。”
“当胡台长将离婚证拿给楚向南看时,她吓坏了,明白自己闯了祸。她知道,胡台长家庭美满,妻子相当不错。”
“我只能告诉她,不要一口回绝,如此胡台长有竹篮打水一场空,被戏耍的感觉,保不齐心生恨意。人一旦有了恨意,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慢慢与之周旋,待胡台长的心冷却下来之后,告诉他自己去京都市的打算,不能留在梅江市了。”
2月12日,即与胡台长进“最后晚餐”的前一天,楚向南告诉陆成,胡台长希望同她在明天过个情人节,从此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两不相欠。
“为什么不在2月14日?”陆成当时问。
楚向南无奈苦笑,“他说,真正情人节那天再相邀,怕让我为难。大概他认定了我另外有情人吧。我说恭敬不如从命,台长说了算。”
“到那里去过呢?”
“他说去远郊,洛安山半腰新开的玫瑰岛酒楼。”
当时,陆成忐忑不安。
因为在这之前,胡台长已经有过几次要同楚向南“共度良宵”的企图。
在北郊温泉那次,夜已经深了,他还赖在楚向南的房间里,她说,“台长请回,我要休息了。”他竟然说留下我给你站岗吧,你一个人不害怕吗?至于“你我两人都是自由之身,有什么好怕的。”这样的话,用玩笑的口吻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每一次,楚向南都只能用“民女高攀不上”来玩笑地搪塞。
既然料定了楚向南有情人,为什么还要一起过情人节,为此还特意提前?这不是将自己摆在备胎的位置上了嘛?
为了她,不惜家破,胡台长能接受这样的位置吗?
再说,情人节这种西方传来的豪华型活动,一般都适合在闹市里的,为什么要跑到冷清的地方去?
陆成越想越不放心,决定悄悄跟着楚向南。
次日下午5点半,胡台长的车来到了楚向南的豪爵公寓,接到她后去了玫瑰岛酒楼,陆成打车悄悄跟随。
陆成决定同楚向南保持联系。打她的手机,响了好一阵才接听。
她说,“没听见。这地方好像只能打进,不能打出。我是走到外面的天台上跟你说话的。”
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就在身旁,只是说少喝点酒,说话注意分寸。
毕竟,当初楚向南来到梅江这个一线城市闯荡,多亏了胡台长的知遇之恩,才有了后来她的声名鹊起。
撇开胡台长对她的非分之想,她对胡台长是有感恩之心的。
这或许是楚向南在明知了胡台长的心思之后,还愿意做知心朋友,没有彻底拒人千里的原因吧。
她调皮地说,“我明白,既不能绝情也不能煽情,嘻嘻嘻!”
陆成从酒楼的大玻璃窗看进去,感到里面挺大的,而且由于那天是星期六,客人也不少。
于是,他悄悄地踅进去,选了一处坐下,让胡台长和楚向南看不见自己,自己却很容易看
第1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