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烈酒可以消毒。”黄花解释。
楚奇微微点点头,然后毫无迟疑地用单手一颗一颗地把扣子解开,只是他的另一只手受了伤使不上力,黄花干脆直接上手,帮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火光映照着楚奇的脸庞,此刻变得更加红艳,他微低着头,想借此挡住自己快要熟透的脸颊。
黄花蹲在楚奇面前,心道:看不出来,这瘦高的小子身材还挺有料,这应该就是穿身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代表吧,黄花两眼发亮地紧盯着楚奇身上紧致的腹肌。
不过在看到那几道狰狞的伤口时,黄花眉头皱起,脸上露出担心,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一双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要看。”楚奇在她耳边低喃,“别怕。”
“我来帮你消毒。”黄花摇摇头,拿下他的手,然后开始用布沾着酒去清洁伤口附近,提醒道:“有点疼,你忍住。”
“嗯。”看着黄花低着头,一脸认真的为他清洗着伤口,楚奇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里面隐藏着的执着和占有,越趋明显,他想自己大概是对眼前的女孩入了魔。
出乎意料的,楚奇竟然一声都没吭,黄花佩服他的地方又多了一条。
“你这个伤口怎么是这个形状的,像被动物抓过一样。”黄花不解地问,她之前看到楚奇身上被抓破的衣服时,就觉得很奇怪。
楚奇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大概是某些人想让我死于意外吧。”
黄花想到了楚奇背后的楚氏集团,于是不再多问。
包好伤口之后,黄花找了个碗,倒了一碗煮开后的雪水,吹了吹后喂给楚奇,让他喝。
没想到向来挑剔的楚奇,竟然二话不说地直接就着黄花的手喝光了,黄花忍不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好的洁癖呢?亏她还提前准备了一番劝导台词呢。
夜渐渐深了,黄花把那捆干稻草解开,平铺在门板大小的床上,这样至少比直接睡在硬板上要好,而且也暖和一点。
她扶着楚奇在床上面躺好后,刚起身准备走的时候,楚奇抓住了她的手,黄花只好说:“你好好休息,我不困。”
她打算今晚就靠坐在门旁边守夜,以防有野兽之类的突然闯进来,顺便看着火堆不让它熄灭。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呜呜”的风吹声,而小木屋里面却显得异常温馨,一堆燃烧着的柴火,夹杂着“噼里啪啦”的柴火声,不断给小木屋里输送温暖,坐在地上的黄花听着这些富有规律的声音,像是催眠一般,渐渐地抵挡不住,进入了梦乡。
在她睡着后,床上的楚奇却突然睁开双眼,看向黄花。
深夜里,黄花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被一根非常粗大的长绳捆住,无论她怎么使出力气,都挣脱不开,长绳像有生命一般勒得她越来越紧,直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然后她就突然被惊醒。
醒来后,黄花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跟楚奇躺在一张床上面,她有些发愣,脑子不太清醒,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跑来床上的,再看看躺在她身边的楚奇,两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看来她刚刚做的噩梦,有一半来源都归咎于他了。
想到楚奇受伤的手臂,黄花抬头去看,检查后才发现,幸好被她压在身下的手不是那只受伤的手。
觉察到身边像是躺着一个火炉一样,黄花伸手去摸楚奇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挣脱开楚奇的双手,黄花坐起身下床,拿起一块从楚奇的白色衬衫上撕下来的剩下的布条,打湿后敷在了他发烫的额头上,等它热了又换,一直重复着动作。
“冷……”
声音很小,黄花凑近楚奇的嘴边,这才听清了他说的话,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身上,明明还很烫,不过黄花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帮他盖在了身上。
黄花正准备再次为他更换头上的布条,却突然被楚奇一把搂住了腰,整个人扑倒在了床上,楚奇顺势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并且准确地攥住了她的嘴唇吻住。
黄花一时呆愣住,直到觉察到嘴里多了某样东西时,这才使力,一把推开身上压着的人。
楚奇睁开眼,湿乎乎的双眼里面,沾染上几丝惹眼的桃红色,显得异常魅惑诱人,他看着黄花舔舔嘴唇,嘟囔道:“我渴。”说着又低下头,准备再来一次,不过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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