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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战,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何雪冰怔怔地看着最后一个倒地之人。又是死无对证。
      赵昧抬头看了一眼刘义,“刘兄,又是一个死无对证,这次毒藏在哪里?”
      刘义摇了摇头,不在嘴里,也没有人暗下毒手,但是还是在他全身不能动的情况下死了!
      慧空师太上前,查看了一下刺客的眼睛,“他中了和冰儿一样的毒,估计来之前就已经服过了!”
      “代王,属下这就派人去重新调查!”豪康上前一步,满含愧色的行礼请命,他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珉。
      “不用再查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刘义语声淡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豪康猛地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刘义。
      刘义却不看他,目光投向远方,墨黑的眼眸越发的幽深嘞。
      赵昧一起随着刘义看向远方,“刘兄,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能保护好冰儿,冰儿我是会带走的!”
      刘义转头看向赵昧,俊朗清冷的脸上,笑意湛湛下满含着坚定,“赵兄,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雪儿会平安待在我的身边的!”
      一轮明月,挂在辽阔的天空,清辉洒满大地,风掀起了衣角。
      月色之下,何雪冰与刘义并肩静静而立,一样的素色白衣。
      何雪冰吹完一曲,玉笛执在手中,月光慢慢抚过笛身,冰凉清冷,光滑如洗。刘义朝后负手向山下眺望,月白色丝质长袍在月色下飘然翻飞。
      一缕箫音,从远处飘来,声音渐渐变大,似乎吹箫的人正在急速向他们身边行来。
      箫音一变,从欢喜变成了哀伤,仿若一勾沉浸在往日喜悦记忆中的人忽然发现原来一切都已过去,蓦然从喜到哀,一点过渡都没有。
      何雪冰不由一惊,天山圣地经常有高人出没,难道在这里他们碰到了世外高人,不知他为了何事竟然如此伤怀。被他笛中的伤心触动,不禁极目向笛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轮皓月当空而照,一匹雪白的马正奔跑在漫漫月色下,蹄落不生尘,好神骏的马儿!
      一个身穿月白衣袍的人骑在马背上,横箫而奏,乌黑的头发张扬在风中,宽大的衣袍随风猎猎而舞。如此张扬的姿态,在此人身上却依旧透着文雅温和。
      皎洁的月色流转在他的身周,却驱赶不走萦绕在他身上的孤寂伤心,他的箫音把整个月色都带入了哀伤中。
      这个人怎么有几分像赵昧,不是长得像,而是神态举止有些像他,或者应该说,是赵昧像他。难道他跟赵昧……,何雪冰不由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人的身后。
      随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何雪冰本就疑心渐起,此时心中一震,眼睛直直地看向那人身后去而复返的赵昧。
      身下是同样的雪白骏马,身披白色的披风,灼热的目光,穿透清冷的夜雾,直直地凝结在她身上,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而赵昧身边的那人,并不看向任何一人,而是手中握着萧默默看着地上的一角出神,一脸寂寥,一身清冷。圆月映照下,只有他和月中的影子彼此相伴。
      一瞬后,他抬头看向天山山顶,似乎想起了什么,忽地一笑,可笑过之后,却是更深的失落。
      何雪冰就站在他的不远处,睁着一双水眸定定的看着他们,一动不能动,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一片迷雾。刘义也静静地立在她身侧,寂静中只听怦怦的急乱心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马喷了喷鼻子,冲着何雪冰他们站的方向叫起来,顺着马指的方向,马上的那人似乎才发现他们,含笑道:“不知是何方君子高人?”
      刘义抱了抱拳,“我们‘夫妇是赵兄的朋友!”
      那人一听,眼眸越过刘义,看向了他身后的何雪冰,几分打量,几分深思,几分探究。
      何雪冰默默站在刘义的身边,白日,她去了毒,赵昧便在天山跟他们道了别,可是为什么会去而复返,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为什么会跟着这个人在这里出现?这个人又是谁?
      刘义伸手握住何雪冰的手,紧紧地,何雪冰发现他的手掌竟然全是汗水。心下一酸,她也紧紧地回握住

刘荣的女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