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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 蔚:(孔雀胆)[2/2页]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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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中下了毒。梁王侍卫凌云主动站出来顶罪,招认是他下毒。然而段功心知肚明,就此拂袖回去大理。
      不久,元朝廷颁下诏书,任命段功为平章,即日到昆明行省上任,并尚阿盖公主为婿。段功无法抗旨,又因为梁王一方找到了罗汉山避暑行宫投毒的真凶王九,所以尽释前嫌,到昆明娶阿盖为妻。
      盛大的婚礼之后,诡异之事忽然出现,阿盖公主手指流血晕倒,且没有伤口,虽经名医伽罗治疗止血,但却始终查不出病因。莫名流血之事一再发生在阿盖身上,甚至段功也出现过几次流血。梁王请来昆明城中所有名医,苦无对策。流言纷传段功父兄与梁王本是死敌,段功兄长段光又是被梁王害死,段功却贪恋美色,娶了仇人之女,是以上天降下这个莫名诡异的病来,惩罚他夫妻二人。
      梁王之子阿密新娶一房小妾,伽罗意外得到提示,发现了段功夫妇流血的原因,由此追查到一名卖兰花的少年汪雨,汪雨竟是罗汉山避暑行宫投毒真凶王九之子。调查过程中,真相逐渐显露,王九并不是真正的凶手,投毒者另有其人。大理一方不由自主地怀疑这一切是梁王在捣鬼。为保护总管,大理众人设计将段功骗回云南,梁王却对段功的不告而别怀恨在心。
      回到大理的段功意外发现了行宫投毒真相,为无端怀疑过阿盖公主感到内疚,于是重新返回昆明。
      段功之女段僧奴思念父亲和伙伴,赶来昆明,正遇到大理名将张希矫被杀死在小巷中,要害部位均被凶手用重物击打,死状极惨。张希矫因纵部烧毁了古田寺,早被段功罢去官职流放。他为何突然出现在昆明,又离奇被人杀死?
      正当围观者对凶杀案议论不已的时候,又有人赶来报案,刚刚有个持铁锤的蒙面人闯进一家金铺,抢走了一块生金。大理诸人怀疑抢劫黄金的铁锤人就是杀死张希矫的凶手,然而金铺伙计描述了抢劫者的形貌,不过是个精瘦的矮个子男人,应该没有能力杀死高大威猛且武功高强的张希矫。众人又开始怀疑起梁王和段功来,只有他二人才有武功了得的手下。
      第二天,段功心腹羽仪长施宗的尸体被杀,在一家酒馆附近被发现,死状与张希矫雷同,手法和伤口也完全一致,证明是同一类型的凶器所杀,很可能就是同一名凶手。矛头再一次指向梁王,梁王找来负责破案的羽仪杨宝等人,表示全力支持大理一方破案。
      杨宝等人根据张希矫、施宗身上的伤口设法模拟做出了凶器模样,这才推断出凶手的身份来历。昆明全城展开大搜捕,却始终一无所获。
      给张希矫和施宗下葬时,段功意外发现张希矫的尸体变成了惨绿色,这才知道他被杀前已经中了孔雀胆剧毒。孔雀胆是大理密药,极为机密,除了大理寥寥数人知道外,梁王手中也有。张希矫之死是一起案中案,案情再一次复杂起来。伴随着梁王与段功不和的小道消息,传说中令人畏惧的孔雀胆瞬间成了昆明最热门的话题。
      当晚,独自出去的羽仪长施秀被杀死在云津桥上,死状与兄长施宗和张希矫雷同。众人认为凶手肯定又是铁锤人,愤怒异常,然而铁锤人的尸首却忽然被发现,施秀死时,他早已经死去。那么杀死施秀的凶手不但武艺出众,而且互相认得,且熟识之前张希矫、施宗的案子,所以才能模仿杀人,重大嫌疑再一次指向梁王。
      梁王要求段功发兵攻打四川明氏政权,为段功拒绝。梁王很是不快,又听说皇太子暗中派人拉拢段功,许诺封其为云南王,感到段功威望日益增高,已经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利益,遂决意除掉女婿。他召来阿盖公主,交给女儿一副孔雀胆,令她毒杀段功。阿盖因为发生的种种事情与段功起了嫌隙,心中百般复杂滋味。
      当晚,阿盖表示愿意跟段功一起回大理,段功因为公务缠身,无法离开,夫妻二人再生口角。
      次日,大理诸人得知梁王阴谋,赶去行省营救,才知道段功和梁王已经前后脚去了觉照寺。众人慌忙赶出城来,却见通济桥上一片混乱,一大群人正在桥上混战厮杀,不仅段功,就连梁王本人也陷在重围当中。段功虽然身怀武艺,却因为已中孔雀胆剧毒,无力抵抗,就此死在女儿段僧奴的怀中。
      阿盖公主亲自护送段功灵柩返回大理,受到冷待,更被曾经情如姐妹的段僧奴夺去了与段功的定情之物。她感到生无可恋,回到昆明后即用孔雀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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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 蔚:(孔雀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