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程叔原是北京一家杂志社的编辑,1957年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哈尔滨,一个学识渊博的文人成了工厂里了一名普通的管理干部;玉文的爸爸是一个正直、富有同情心、热爱生活、有自己思想的人,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和收藏文学名著;说自己想说的话,不说自己不想说的话是他恪守的人生信条;在假话、空话满天飞,政治高压下人人自危,人人都不得不说违心话的岁月里,玉文爸被定为“内部控制的思想反动分子”,虽然没有像程叔那样被划进“阶级敌人”的圈子里,他还是为自己的耿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文革进入“清理阶级队伍”阶段,全国都在“挖地三尺,深挖隐藏在地平线以下的阶级敌人”。程叔和玉文爸所在的工厂主持工作的革命委员会主任在全厂职工大会反复宣讲:“一进我们工厂的大门,反革命绊脚”、“国民党的八百万军队哪里去了,相当一部分人就隐藏在我们中间。”工厂接连打了几个“清队”的大战役,许多人被关进了各个车间的隔离室。
在档案决定一切的年代,程叔和玉文爸不用挖地三尺,很快就进了“隔离室”。工厂“清队第四战役”还挖出了一个厂里隐藏很深的“救国团”,程叔成了救国团的一个副团长,公安机关很快逮捕了他。
残酷的迫害让程叔和玉文爸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摧残,身体本来就很虚弱的程叔在走出监狱不久就离开了人世;玉文爸从隔离室放回来,每天都要写交代书、悔过书和检举揭发材料,身心憔悴的他不堪折磨,选择了离开,被自杀了。
两个父亲的离去,让小懿和玉文两家陷入了更加的艰难,也让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更加成熟起来。弟弟、妹妹还小,他们都认识到,一定要帮妈妈挑起家庭生活的重担。小小年纪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屈辱,顽强地与命运抗争。家境的艰辛,使他们过早地接触了社会,了解了命运的无奈,体会了世态的炎凉。为母亲分忧,为家庭解难,是两个年亲人的共识。当邻居小孩欺负妹妹玉娟,大声喊着:“你没爸爸,你爸爸是反革命!”时,躲在玉文身后的妹妹玉娟毫不示弱地高喊:“我有大哥!”这让玉文深深地感受了做大哥的责任。
1976年文革结束了,经过两年的徘徊,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拨乱反正,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人民高唱着春天的故事走进新的时代。
玉文、小懿和大院里人们的那些经历虽然平淡、琐碎,却都是这是记录那个时代的岁月符号。《雪落的声音》是亲历者用真挚的情感、真实的细节和真诚的倾诉对岁月的解读。真实地记录时代,真实地记录岁月是文学的责任,也是所有的亲历者的责任,正如贾平凹所说:“是使命也是宿命。”
于是,亲历者就写下了这部纪实长篇小说《雪落的声音》
飘落的瑞雪
染白了大地
收藏了秋的绚丽
孕育着春的生机
雪落的声音
是新春乐章的前奏
是丰收锣鼓的延续
雪落的声音
是夏花在风中的呢喃
述说永远馨香的记忆
雪落的声音
是秋雨在冬天的吟唱
讴歌冰清玉洁的思绪
雪落的声音
溅起心海的涟漪
心底染一片新绿
雪落的声音
飘在人生的春夏秋冬
呼唤岁月如火的花季
当雪落的声音
伴随着喜庆的鞭炮交响
那便是春天之歌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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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 崇 斌:( 雪 落 的 声 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