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爱莉一直都在身边。
‘在这个女人当道的国度,有权的女人才是王道,无权无身份的女人只能活在强权下。
‘我从未想过,有颜值的男生在这里是没有人权的,除了卖身,他们被看得一无是处。
‘出乎意料的是eva对我的情感。结婚,这事儿,表面是借口,可私底下我总觉有些问题。
‘太好了,所有人终于聚在了一起
摘自《地球拯救录第一卷第七节》
“珍莉,醒醒!珍莉!快醒醒!”一个声音缓缓地缭绕在珍莉的耳边,听起来既熟悉,又飘渺,宛如仙境中的人物语调。
半晌,珍莉才从由浅入深的叫唤中逐渐清醒。此时,她发现自己正侧着头,全身无力地靠在某人的肩上,眼前所见竟是蓝天、绿地、黄砖橘瓦的欧式风景。
‘我…我这是在哪儿?珍莉扪心自问。
忽地,珍莉头枕的肩膀轻轻地抖了抖,似乎在示意她该起身了;而且,那肩膀的主人再次开嗓,说:“珍莉,快揉揉眼睛,振作点!待会儿你好好配合就是了!”
珍莉遵着音源徐徐望去,这会儿,她才看清身边人,竟是爱莉,不过对方却换了个外表,除了原来的眼神和声音没有变之外,几乎是百分百地改头换脸了。
没等珍莉纳闷完,打俩人右手面走来两个头载深蓝色ca帽,身着白色衬衣红领带,下着深蓝色长裤的异国女生。
一开始,珍莉还一脸懵圈,直到爱莉用眼神提示她转头,她才看到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俩名制服女性。乍一看,这俩个女的与周围的人着实不同,她们的气质更为威严,体格也更为健硕。
俩名制服女中,发色较红的一名稍稍前迈半步,严肃地向坐着的珍莉俩人敬了个礼,接着就以扑克脸的表情给予问候,说:“俩位女士你们好!我是里加警察总局巡逻队队员jean。”
‘里加?什么鬼?咝…话说我怎么一下就听懂这人说的话!珍莉的心中打了个颤,不仅是来的人奇怪,而且对方说的话也怪,这让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倒是一旁的爱莉早有准备,她一下勾住珍莉的肩颈,腼腆地笑了笑,说:“俩名长官好!我叫爱莉,她是珍莉。我们是游客。”
“游客么?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另一个浅红发色的制服女趁机向前一步,伸出手向爱莉讨要证件。
爱莉配合地站起身,作状从身上找证件。摸了半天,她堆笑道:“唉哟,长官,我把证件漏旅馆了。”她抬眼看了看俩名制服女,发现对方的目光处于完全怀疑的状况,她只好又说:“俩位您们看那,我俩就在那个旅馆住,如果不信,可以跟我过去。”
珍莉坐在位上,她的心脏已是战鼓雷动,不是因为爱莉的表演差劲,而是她看到了浅红发的制服女已将手摸向了后腰,那动作摆明了是要掏枪。
‘怎么办?这样的谎话搞不下去了。珍莉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其实,她从醒来后就发现了这一状况,她和爱莉的着装又薄又旧,在如此如诗如画的环境内尤显突兀,换谁也会怀疑。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珍莉直接就疲软地从位置上倒在地上。当然,这是装出来的。凭借对这里的社会氛围的推测,她很快就认定,无论在哪个国家,只要是安定的国度,穿制服的一看见弱势群体倒地,大部分都会先着手抢救,然后才是调查身份。反正,如果按照爱莉的套路,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暴露,坐牢是少不了的,与其直接被抓,还不如争取点时间想想对策再说。
果然,俩名制服女马上蹲下身去检查珍莉的状况。一看情况有变,爱莉立即俯下身,悲凉地嚷嚷:“珍莉!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长官!求你们救救她呀!救救她吧!”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珍莉被抬上了担架,爱莉作为监护人跟了上车。同时,俩名制服女也没有松懈,一路相随。
见状,爱莉伺机用手搭在珍莉的前额,作状轻抚,实则在利用脑电波进行沟通,她道:‘珍莉,你什么状况?哪里不舒服了?
珍莉便将自己所想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最后还提醒爱莉,说:‘对付有枪的人不能靠演,演得不好会送命的。
至此,爱莉开始了解到人类思维的复杂,她只好轻叹道:‘那后面一切听你的,有什么表面说不清就握住我的手,我可以启动心灵感应进行交流。
不出所料,一进医院,爱莉就被戴上了手铐,并被锁在急诊室外围,由浅红发制服女负责看守;而那个名叫jean的制服女则陪在医生身边,留在了室内聆听珍莉的病情。
良久,留着棕色卷发,戴着黑边眼镜的男医生收起听筒,合起记录表,满脸平静地说:“病人严重营养不良,身上还有被野兽撕裂的伤痕,估计从受伤到现在都没有很好地静养,所以才会导致突然性的昏厥。现在必须先吊点葡萄糖和消炎药,否则她还是会不定时地晕倒。”jean认真地听取医生的话,那眼神中除了对珍莉病情的认知外,还有对医生外貌的依恋。
‘这声音!好耳熟啊!珍莉对于男医生的声音很诧异,却不敢睁眼望之。
“我现在就给她吊瓶,需要绝对的安静,所以jean警官你可以放心到外面了,这里没有地方逃跑的!”男医生边说边从手推车上熟练地整理吊瓶和针管。
jean一想确实如此,四周是封闭的密室,只要自己坐在外面,这个可疑的女人是走不掉的,况且,她更不想打搅自己心仪的男医生工作,遂果断地应了声‘好便转身离开。
霎时间,急救室内就剩下了男医生与珍莉。
“别装了,她出去了。”忽地,男医生将嘴巴贴住珍莉的耳朵低声说。
瞬间,珍莉就腾地从床上坐起身,百感交集地盯着身旁那位肩担白色大褂的男医生。正好,男医生也看着她,并慢慢地摘下脸上的眼镜。
“德!”珍莉兴奋地捏着嗓门‘吼道。
没错,长得帅,还有医技的人非德莫属。
德张开手,用力地抱住珍莉,他温柔地低声说:“太好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飞机解体后,我到处找你,却一直了无音信,吓死我了。”
听到德的呓语,珍莉掌握了这次记忆重启的时间点,心想:‘这一次,大家最后的记忆落在了飞机坠毁那件事上,看来我必须好好想想承上启下的过程了。虽有心事,但这没有阻碍她紧紧嵌入德的怀中享受重遇的喜悦。
俩人正是难以分舍的阶段,室外的jean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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