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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动声色。
      见有戏,托娅赶紧圆话说:“现在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报复此人,你有兴趣吗?”
      月亮正好微调位置,一束月光毫无征兆地射向那个暗角,正好将脸挂诡异笑容,脑袋上下点动的和子照亮。
      托娅紧凑地与和子握手确认,在月光即将投在她的背影前,她就慌忙离场。
      次日,周文柯、高云声与ax三人一早就赶赴训练场,听闻首领今日要来‘阅兵;德与巴雅尔俩人则相约外出采药,所以,留在家中照顾珍莉的就只有孙灵一人。
      白天,珍莉还要诊治病人和伤员,忙得晕头转向。孙灵就独自一人在帐内收拾卫生,洗洗衣服。井水不犯河水,俩人相处和谐。
      可是,晚饭过后,俩人却迎来了尴尬期。为免引起左邻右舍的怀疑,俩人必须共处一室,甚至还要作状亲密,以示婚姻的美满。这让孙灵感到无比的压力。
      于是,孙灵提议泡点花茶饮用,遂急急离开营帐,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采集野花。
      珍莉明白孙灵的用意,她没有阻拦,独自在屋内撰写行医记录。
      忽然,帐门被外力掀开,猛烈的北风长驱直入,瞬间把帐内的蜡烛全部吹灭。
      珍莉摸出被盖之下的小刀,一边轻步朝帐门走,一边惊悚地大吼:“谁?”
      帐内漆黑,只有帐门边缝涌入几缕银光。借着微光,珍莉很快便看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脚边滚过,并迅速翻出帐外,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珍莉急步追出,却与从外入内的孙灵撞了个正着,俩人纷纷倒地,就此,那个黑影便没了踪迹。
      珍莉马上向孙灵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孙灵抽出腰间匕首,率先冲入帐内。
      一翻搜查,孙灵一无所获,唯有重新点燃蜡烛,将门外等候的珍莉接入室。
      俩人围坐在火炉旁,孙灵边倒腾茶具,边碎碎念道:“幸好大风没有吹熄这个炉子,不然今晚就真的要冻死在这了。”
      珍莉没有说话,她仍在思考刚才那个黑影出现的原委。
      好一阵子,冰水开了,孙灵将大花花瓣和若干完整小花放入壶中,并倒入滚烫的开水。霎时间,一股清香溢出,弥漫整个营帐。
      孙灵把泡好的花茶乘杯,递给珍莉。见珍莉心神不灵,他便轻抚其后背,边啜茶道:“别担心,这个年代的炸弹很明显,要想杀我们,除非我瞎了。”
      珍莉继续沉默,不过她却缓缓侧身靠在孙灵肩上,眼盯旺盛的炉火打着烧脑战。
      今夜又是雨雪肆掠的日子。帐外,狂风正四下冲击山体和草原,要不是营帐被铆钉插在硬土之上,估计也逃不过如此折腾。
      或许是天气过于极端,周文柯三人迟迟未归。不过,让人安心的是德与巴雅尔俩人提前回家了,这原于巴雅尔对灾害天气的灵敏嗅觉,预先料到晚间会有雨雪,而且,还得到德的信任,所以,在小雨落下前,俩人就出了山,并在小雪降临前平安抵达了部落村头。
      珍莉急忙替回家的俩人拍打身上的雪霾,孙灵则向俩人递去温热的花茶。
      豪饮过后,德与巴雅尔俩人的身体总算恢复了热气,俩人脱去长靴,坐入了火炉边。
      这会儿,孙灵表现得略为反常,他不合时宜地掰扯领窝上的扣子,白皙的脸面上涌起了阵阵潮红,那表情俨然在表达自己热气难奈。
      没多久,珍莉也有了相同的反应。
      德似乎看出了一点端倪,急忙拉起珍莉的手一探,发现对方的体温过热;顺势,他也探了探孙灵的皮肤,症状一样,于是,他朝巴雅尔喊:“快打些冰回来!”
      不曾想,一旁的巴雅尔没有任何回应。
      德转脸一瞧,这才发现巴雅尔正靠坐在帐门边,双手扯开胸前衣物,拼命地任寒风吹抚。这意味着巴雅尔也出现了发热的症状。
      想了想,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颈后,感觉自己也开始有轻微的发热。见状,他毅然起身,打算到外面采些雪回来。
      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首先发病的孙灵几近癫狂,不仅大口呼吸,而且还不断脱去身上的衣物,其眼神既迷离又狐媚,俨然要开斋的样子。
      德霎时明白问题的症结,他曾看过不少中华的古籍,得知一些‘后宫秘药的信息,可眼下,要在极短时间内配出解药,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话。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用那个办法吗?望着迷糊中不自觉脱去外套的珍莉,他咬唇自问。
      随着火炉越发地旺盛,‘秘药的药效似乎更加猛烈。
      德的脑内开始涌出少儿不宜的片断,思维也逐渐迷乱,重点是,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但层层脱下衣物,而且还一步一步地走向侧躺在睡垫上的珍莉。
      “我!我!这不是我的本意!”忽地,孙灵放声大吼,四肢却不受控地扯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然后,他纵身扑倒在珍莉身上。
      紧接着,巴雅尔也身无旁物地加入到眼前的温存中,他与孙灵配合得恰到好处。
      德想制止孙灵与巴雅尔俩人的恶行,奈何那‘秘药凶狠,他终是失去了自控能力,在褪去身上一切后,他亢奋地与珍莉上演了一场灵肉合一的大戏。
      帐门外,两双眼睛正在偷窥,面对帐内四人的交织缠汇,娇喘呻吟,眼睛的主人都罪恶地扬起了半边脸。
      深夜至,雨雪骤停。周文柯三人趁着路况转好,迅速归家。
      首先掀帐入内的是高云声。当然,他也是第一个看到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场面。
      帐内,火炉的右侧,珍莉裹着被子,头枕德的右臂,露出肩颈和半胸,面容平静地躺在三个赤溜溜的男子中间;孙灵着上身,头枕珍莉的腹部,打横睡在火炉旁边;德一丝不挂,侧身靠在珍莉的右侧,脸面紧贴珍莉的脸颊;巴雅尔则大字型躺在德的旁边,身无一物,酣然大睡。
      周文柯与ax俩人同时进帐。当看到如此凌乱的场面后,他俩皆是心如刀割,尤其是周文柯,他的泪水如缺堤的湖,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高云声才从绝望中惊醒,他对伤心的另俩人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他怕ax听不懂自己的话,忙指自己的鼻子。
      这么一说,ax倒是深吸了一下,然后连忙点头。
      周文柯一边擦眼泪,一边走到还在燃烧的火炉旁,利用炉边的小树杈捅了捅火堆内的一枚异物,发现了一个类似香包,却被烧得面无全非的布状物。
      “肯定是有人下药了!否则像ark这样有定力的人是很难操控的。”ax用简单的英语表达了大概的意思。
      此时,孙灵从迷茫中惊醒,本来,他要起手抱头,缓解剧烈的头痛,然而,当看见周文柯一脸怨恨时,他是一脸的错愕。愣了半秒,他才晓得挣扎着坐起身,激动地忏悔道:“文儿仨,听我说,这,这不是我的本意,你一定要相信我!”
      或许是孙灵的声音略重,德被瞬间吵醒。望着自己做的事情,他满脸懊恼,可他已经尽力了,怪只怪自己过于大意。坐起身,他抚了抚珍莉的脸颊,神情黯然。
      没有原由,珍莉与巴雅尔相继醒来,宛如多米诺骨牌。
      最尴尬的莫过于这个时刻。
      面对突发的状况,珍莉是完全不知所措,她既不敢与周围人的眼神交流,也不愿去责怪谁,更不想装受害者。于是,她夹着被盖,眼神空洞地望着被北风鼓动的帐门,半晌无语。她根本无力招架周文柯等人的失望和难过。
      直到孙灵哭出声,她才呢喃说:“你们都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语毕,她卷缩着身体,低下了头。
      听毕,德急忙穿好衣服,然后拉着孙灵和巴雅尔俩人火速离开营帐,而周文柯和高云声俩人都没有说话,皆是低头离开。只有ax,在临行前,他为珍莉披上外套,并安慰道:“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营帐内,只剩下珍莉一人。窝在在恍动的烛光中,她默默哽咽垂泪,面对末来,她已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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