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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末日 猫猪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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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陌生而现代的环境,珍莉弱弱地问说。
      匹诺曹没有回答,它径直迈入宽敞的电梯轿厢,并熟练地按动l119的圆键,而阿拉丁则马上紧跟而至。
      看到即将要去的高度,珍莉惊得心跳加速,嘴里恐慌地呢喃说:“难道你要把我从119层扔下去吗?”那声量小得跟蚊子飞过相仿。
      很快,匹诺曹就作出解释说:“这是我的城堡—尚海中心大厦。”它的反射弧似乎有点长,直到现在才晓得回答珍莉问的第一个问题。
      ‘呃?城堡?不是运沙船么?面对回复,珍莉感觉自己的脑袋霎时间短了路,原来,运沙船只是匹诺曹的‘办公点之一,并不是住处。如此一来,她要脱身就难于登天了。
      ‘叮声后,电梯门徐徐开启,紧接着,梯门外,一排男女混合的人偶整齐地候在两边。当匹诺曹迈出电梯之际,那些人偶竟齐声高呼:“尊敬的王子陛下,欢迎您回家!”,然后,它们统统摆出90度的鞠躬姿势。这阵仗,让珍莉有些措手不及。
      走出电梯厅,阿拉丁率先走向前方的暗灰长廊,并提前打开廊道尽头的一扇房门,完后,它微垂脑袋,候在门前,安静地等待缓缓前来的匹诺曹。
      本来,珍莉还抱着忐忑的心情,不料,一进房后,她却被内里的一切惊得发出‘哗声的赞叹。这个房间是一个180度的观景大厅,厅内约有50、60平米,被改装成睡房布局;厅的左边是一套硕大的沙发茶几,右边则是一组宽大的欧式高脚床、梳妆台以及衣柜。盯着这一切,她有点不淡定了,看样子,这个房间是一早就设计好的,阴谋一说几成定局。
      见匹诺曹没有要放下自己的打算,珍莉当即哑笑几声,并说:“匹先生,其实,只要给我一套运沙船上那个小房间内的配置就好,不需要如此麻烦。”
      可怕的是,匹诺曹忽地加快脚步,在把珍莉安放在大床上后,它竟顺势压在对方的身上,深情地道了句:“这是我的心意!”
      ‘我去~~~我可没想过要与木头人发生任何关系!一触到匹诺曹那又冷又硬的肢体,珍莉不禁全身发颤。
      不曾想,匹诺曹轻轻点了点珍莉的鼻樑,然后柔声说:“早点休息吧!明晚见。”言毕,它迅速起身,走出房间。
      当即,珍莉从床上爬起身,捂住心脏狂喘了好几秒。她能肯定,自己这个绝不是‘小鹿乱撞的心跳,而是惊吓的心梗乱跳。梳理了好一阵子情绪,待气息平稳后,她才想起对房间进行察看,不过,无论如何转悠,除了房门外,她无法找出可以逃跑的其他线路。
      突然,房门被再次从外拉开,眨眼的功夫,阿拉丁便站到门前,它礼貌地问:“珍莉小姐,您在找什么?”
      ‘哟,这里还有监视器呢!定了定神,珍莉堆笑道:“那个,我,我想找洗手间。”
      听毕,阿拉丁马上安排一个女性打扮的人偶领珍莉如厕。
      珍莉确实是尿急,不过,她没有想到,上一趟厕所可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直到抵达最近的洗手间,她几乎都要尿裤子了。
      上完厕所,她已无力再去想别的,爬上床便徐徐入梦。结果,一整夜,她都被噩梦缠身。梦中,她被匹诺曹反复地撕扯肉身,她看见自己的片片皮肉被扔在地上,场面既血腥又压抑,虽说没有实际的痛感,可她的脑神经却都在颤栗,皮肤还止不住地反复冒冷汗。
      最终,一顿最为激烈的冷颤将珍莉彻底惊醒!始料未及的是,她看见,床边竟坐着一个人。在看清那个人的相貌后,她感动得热泪横流,不是因为很久没见过同类,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为自己而来的。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她思念的周文柯。
      周文柯含情脉脉地看着珍莉,他用自己炽热的手温,将心中的思念尽数传递。
      自内心深处,珍莉泛起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但,下一秒,她立即变了脸色,不仅从床上弹了起身,而且还迅速拉着周文柯跑出房间,冲向洗手间方向。一想起灿盛君在酒店内遭人偶和木偶犬袭击的结局,她全身就起冷颤。
      面对珍莉的‘忽然发狂,周文柯有些懵。
      随意找了个厕间,珍莉一把将周文柯推了进去,接着,她也挤了进去,并细声地锁上门。完事后,她长叹一气,压着嗓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没受伤吧?”说罢,她仔细地从上往下,从前往后地检查周文柯的身体。
      周文柯很是高兴,他很久都没有听到珍莉对自己的关心了。为了让对方更在乎自己,他愣是没有吭声,仅是摇摇头作回应。
      待确认周文柯毫发无损后,珍莉已累得有些虚脱,她半摊坐在马桶盖儿上,表情却很安慰。
      见状,周文柯蹲下身,握着珍莉的手问:“我没什么,您别担心。倒是您,那个日本女人没有对您怎样吧?”问话间,他是一脸的忧虑。
      ‘即使有,我也不能说啊,文柯!要真说出口了,你还不得把她杀了?为了大局,珍莉选择隐忍,在嫣然一笑后,她轻抚周文柯的脸庞,柔声道:“你看我现在不是能站能跳么?别担心!”刚想问德的近况,她又想起刚才自己问的第一个问题,遂重复道:“文柯,你究竟是如何进入这栋大厦的?”
      周文柯似乎很诧异,他不明白为什珍莉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没有遇到阻挠吗?”珍莉不解地补充道。
      当即,周文柯实在不明所以,只好反问:“什么阻挠?”
      珍莉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叙述,事情实在过于复杂,只字片言难以说清。
      良久,周文柯率先打破沉默,说:“昨夜,我在路上徘徊,忽然看到一辆消防车由远而近,接着身边的那些木偶人一片一片地下跪,我就有样学样,不料,车子正好停在跟前的路上,一栋住宅的旁边。我想吧,既然走不了,索性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结果,我看到车上那个戴礼帽的家伙粗暴地将您从窗户拽下来,然后还抱着您扬长而去。那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听到这,珍莉轻捋周文柯的发丝问:“所以,你就躲在消防车的车底,一路跟着我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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