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应。
‘咝不会是丧尸围城了吧?大家都逃难去了?
‘不会的,不可能的,我是爸妈的心头肉,他们不会丢下我的,至少会给我打通电话或发条短信抱着脑袋,珍莉蹲下身,努力地安慰自己。
忽地,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飞身返回屋内,直奔电视机所在,并按开了电视。
不料,荧屏上,但凡是広东这边的电视台均显示着停台的标识,似乎是突然停播的,而其他省的电视节目则依旧正常放送,压根没有任何的特别报道。
为了进一步证实,珍莉还打开了网络和f。然而,结果还是一样,但凡広东这边的网站所载的新闻都停留在昨夜10时左右,f则完全是没有任何声音。
好吧,真的出大事了。她摊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眼,脑浆成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西药的药效逐渐减弱,这让珍莉再次陷入鼻塞流鼻涕,眼皮自动下垂的病毒上脑死循环。她重新躺倒在沙发上,心里泛起些微的侥幸:‘说不准我还在噩梦中,或许再睡一睡,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嗯,就这么说,迟到罚钱我也不管了,总比现在这个状况好。于是乎,她安心地闭眼入了眠。
3小时后,她醒了,不过,当发现所有的异常皆没有变化时,她崩溃了,抱头大哭起来,喘息间,她哽咽呢喃道:“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老爸老妈,你们在哪儿啊?!”她挤身在沙发与茶几之间,卷缩着身体,她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正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自己那懦弱的小心脏。
好死不死,电视的频道被阴差阳错地设在了明珠台,此时,它正上映着重播版的《scared》,刚好还是讲述丧尸围城的故事,那场面,血腥异常。
“啊!!!!”珍莉止不住地放声大吼,她希望把心中的恐惧和疑虑一并吐出身体。可是,放声过后,她不得不重新面对现实。
出去还是留守,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然而,问题未有答案,她的肠胃就给出了雷鸣般的抗议。抬头看了眼白墙上的挂钟,她自言自语道:“难怪会又饿又晕,早餐和午餐都没吃咝,要不我还是出去看看?反正,现在是白天”摸了摸凹陷的肚皮,她果断走向第一道大门,那是一道厚实的核桃木质木门。
伸手拉住木门把手,珍莉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入侧旁的杂物房。‘哼,我才没电视剧里那些傻子配角那样笨,出门连件武器也不带!如是想,她俯身在一堆蛇皮袋前,仔细地搜寻有用的‘硬件。
埋头翻找间,她被突如其来的一丝光亮所吸引。透过杂物房的小窗,她看见邻居家仍然灯火通明,遂将脸靠到窗边,朝着邻居家的窗户轻声喊话:“梁伯!梁伯!”
良久,对面没有任何回复。看来邻居家也是一样的状况!
珍莉略感失落,可外出的决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只能继续‘掘地三尺,终于在一处暗角翻出了自己老爸许久没用的臂力棒。睹物思人,她想起老爸的音容笑貌,心里很是难受,但活着就得继续,过于沉浸曾经会使人懦弱。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扭头奔向厨房,翻出老妈常用的刀具,那把一统厨房的重型武器砍骨刀。
‘啧,嗯,整理一下!我出门,为的是填肚子,顺带找爸妈的下落。如果太阳下山前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我就必须回来,不能在外拖延,嗯,就是这样。点了点头,她又跑到房间,找了件冬季专用的厚棉服,穿好,然后,她从床底抽了个红白蓝空袋,挎上。
一切准备就绪,她很有信心,觉着自己这身装备绝对可以应付任何的危机。
于是,她左手提砍刀,右手握臂力棒,风风火火重返木门前。
顿了顿,珍莉想起谍战片中的桥段,连忙附耳于木门之上静心倾听,这时,门外寂静无比,啥异常也没有。
接着,她轻轻拉开木门,随着‘嗞呀的声音响起,木门被徐徐掀开至45度角,当即,一阵空灵般的风声迎面而至,让人不寒而栗。
珍莉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想:‘奇了怪了,怎么这风只有声音,没有感觉?带着疑问,她缓缓蹲下身,透过铁门下方的格花,谨慎地对门外的公共地带从左往右逐格扫视。
由于居住的楼宇是旧式的设计,因此大楼每层都会有几个死角。那里常年没有阳光,阴暗忧郁,似乎随时都会有莫名的蓝火闪过,晚上更是异常渗人。
门外,可视范围有限,而那些旮旯角的地带仍然是一片漆黑。
邻居家大门位于防火门与承力墙的平行夹角内,属于一个特殊的死角地带,只要邻居家大门紧闭的话,这个区域就是死水一潭,伸手不见五指。不过,眼下这个区域却上演着光影融合的‘奇景。
‘门是开着的?珍莉一脸诧异。
顺着光影的路线,在邻家大门对应的公共地面上,她随即看到了两道黑影,此时,它们正躺在地上左摇右晃,俨然两个耍酒疯的人。
这两个影子的体型该怎么形容?只能用断胳膊少腿来形容最为贴切。
‘不会吧?!真有丧尸啊?珍莉惊得捂嘴哑吼,脑内更是实诚地脑补着《生化危机》的段段剧情,这越想吧,她的后背就越发地凉!
本能地,她缓缓后退,连爬带滚地缩到了木门之后,接着,她用颤抖的手将门徐徐关合,直至剩下一条手臂粗细的缝隙。她有想过这样的状况,却没想过会这么快遇上,恐慌是正常的。
为了保命,她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心脏,紧闭双唇,试图隐藏自己是活人的证据。
良久,门外除了怪异的风声,啥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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