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雅研深吸一口气,将脸顺势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摩挲着说道:“今天可不在计划表里,你确定?”
陈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转动椅子,将她整个搂在怀里。
用脸将她脖颈上的头发轻轻拨开,用力吻着,有时轻咬,他喘着粗气,似乎真的要吃掉她一般。
“好!”李雅研抓住陈新在她大腿上肆意游动的手说道。
陈新应声停下,拉起她的手,飞奔起来。
陈新的手很温暖,李雅研跑着笑着,听着划过耳边的急促的风声,她觉得快乐,像是在恋爱一般。
多年来,有多少个疲惫而孤独的夜晚,她在渴望这一刻的到来。
陈新的车今天刚开回来,车轮上还留有荒山的尘土,周身的荒山的气息也还未散尽。
陈新疯了一样地将李雅研扔上车后座,不待她坐起来,他也跳上了车。他用手脚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李雅研,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他的头发散乱着垂下,微微卷曲的弧度让他的脸更加动人。
“用手环住我的脖子。”陈新说道。
李雅研听话的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就在这里?”
陈新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了一口气,还未散尽的,除了荒山的味道,还有林夏的气息。
“林夏…”他说着一口咬住李雅研的肩膀,用力地。
李雅研知道自己没有听错,整个尖锐的名字,将她美好的梦戳个稀巴烂,她的心好痛,痛过肩膀上的皮肉破裂。
“啊!啊!啊!”
李雅研尖叫着推开陈新,推开车门,狂奔而去。
陈新坐在车里,他在哭,狠狠地哭,唾液夹杂着猩红的血,一滴一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他痛恨自己,非人的举动。也许,他早就不是人了,早早的就变成一头野兽。
车里漂浮的林夏的气息,让他发疯,像是吸血鬼遇见了咕咕跳动的血管,无法自恃。
是本能,还是所谓的爱,陈新认为都不是。
但他又找不到答案,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走进一条又一条死路,始终找不到出口。
林夏获准玩手机,开心得手都抖了,但是当她打开手机时,手就更抖了。
陈新10个未接电话,从中午到晚上,一直在打。
林夏赶紧颤抖着拨回去,没人接听。
她先是松了口气,后来又开始担心起来,一会儿打一个电话。
林夏回电话时,陈新正在开车。
他把所有的车窗都开着,风呼呼地吹着,他想,这样总能将味道散尽了吧!
林夏的电话他刻意存了不同的铃声,所以,手机响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林夏,就在第二次响起时,他将手机从车窗扔了出去,那时他正在等红灯。
手机质量很过硬,扔在路上,仍然在响。
红灯转绿的时候,陈新改变了注意,又开了车门去捡,惹来一阵的鸣笛声和无数句神经病。
他一点也不生气,因为自己也很认同那些人的观点。
当手机第三次响起时,他已经走进了郑宝堂的酒店。
“找我干嘛?”陈新说道。
郑宝堂猛地转身,赶紧上前迎他,还说着:“心有灵犀啊,心有灵犀。”
陈新紧紧抱住郑宝堂,慢慢地说:“我需要安慰!”
郑宝堂拍拍他的背说:“小子!你可不是我的菜!”
陈新推开他,坐到吧台前喊道:“上酒!”
郑宝堂赶紧给他倒上酒,试探道:“兄弟,你怎么了?有没有看到小洁洁?”
陈新一口干了,吃了口小食后说:“我们父女互不干涉私生活!”
“嘿嘿,你民主归民主,还得照顾好她,不然找你算账!”说着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算账,算账,算账,都来找我算账吧,都来找我这个混蛋算账吧!”陈新大声喊道。
郑宝堂看他这样子,肯定在别处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他平时很能节制的,今天怎么回事?郑宝堂在心里想到。
这时,手机第四次响起,郑宝堂看到屏幕上面闪着林夏的名字。
“关掉,关掉,什么破歌,关掉!”说着又干掉一杯酒。
郑宝堂见状估摸着这事跟林夏有关,但也不太确定。
“林夏?哈哈”陈新笑道,又突然发怒说:“她一个黄毛丫头,傻了吧唧的,算个什么东西!”接着,又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堂堂的我,百花丛中过,哪里留过情,凭什么,凭什么喜欢她!”
说着说着又大笑了起来,还拉着郑宝堂那个说:“你说这是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郑宝堂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掉说:“你小子,桃花运太盛了!”
陈新拍着郑宝堂的肩膀说:“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老婆都死了俩了,我还是光棍一个,谁桃花旺啊!”
郑宝堂赶忙用手去捂陈新的嘴,边说:“这个说不得,说不得,我们俩一人死一老婆,听明白没?”
“谁?我啊?没有老婆!都是假的,都他妈是假的!”陈新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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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疯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