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组审问室，韩琛亲自审问，“李总经理，我们没必要说些不该的说的，你是个爽快人，说说，你是怎么把罪证嫁祸给肖诗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牧架起手臂，身体向后倾斜，斜视韩琛，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一看就知道逃避问题。”
“行——”韩琛靠着椅子，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在死者卡卡的指甲中，有着和肖诗不一样的皮肤组织。”
李牧低下头，整理袖口，“和我有关系嘛？”
“如果不和你有关系，我为什么要说。”韩琛指着他躲避的虎口，“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拆信刀割的。”
“这样啊。”韩琛拿出一把拆信刀给他，“来，给我演示一下，怎么在拆信的时候割到虎口。”
李牧没有接受拆信刀，依旧淡定的坐在那，整理着袖口，“警官，如果我在这受伤了。”李牧突然向前倾身，眼神里充满威胁的看着韩琛，“你知道什么后果吧。”
薛帅走了进来，把审问苏莱的记录给了冷雪晴，“你看一下吧。”
“先等等吧。”把记录放在一边，端详着审问室里的他们，“韩琛正在和李牧耍无赖。”
“对于嫌疑犯，警察也是要给他们尊严的。”韩琛递给他一杯茶，“喝点东西吧，忙了一整天，一定很累吧。”
李牧没有拒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在进嘴里的瞬间，李牧难受的张开嘴巴，像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头。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把酸辣汤倒在纸杯里了。我比较喜欢吃辣，就多放了点胡椒。”
李牧敢怒不敢言，想要喝水，韩琛故意找理由不给喝。辣的他直冒汗。
“说正题吧。”韩琛把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两个月前，你们公司有着严重的财务漏洞。为了填补这个财务漏洞，你在酒吧和肖诗联手倒卖毒品，对不对。”
“你有证据嘛。”李牧双手合十，毫无破绽的笑，“我要是倒卖毒品，为什么要给你酒吧的地址。”
“没错，你是没有在肖诗开的酒吧倒卖毒品。”韩琛把照片递给他，“你雇人从肖诗那低价购入毒品。在高价从立廉的酒吧伪装进行倒卖。这个人是不是你。”
“就凭一张照片，就能判定是我。”李牧甩下照片，敲打着桌面。
（他开始不安了。）
突然，审问室的周围的灯光全部灭掉，光环只照耀着他们两个。
李牧心一紧，摆正姿势。
冷雪晴躲在暗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准备第二次的辅助。
“那这个呢，这个伤疤怎么解释。”
“和我一样伤疤的人有的事，这怎么判定是我。”李牧摸下额头上轻微的汗水。
（眼神不定向的飘忽。）
“那这个，又作何解释。”
韩琛点开录音笔，让录音笔放出最大的声音。审问室的灯光集中在录音笔中，李牧看不到韩琛的脸。
“我并不知道他们有着怎样的交易，有位带着口罩的客人经常来我这，让我给他找个好买家，他左手虎口上有个伤疤，我记得有次他说他是盛世公司的总经理，我听肖诗提起过他开了家公司，总经理应该是李牧。”
白炽灯光集中在李牧的身上，“这个声音很熟悉吧。你没想到，这个人也是肖诗的中间人吧。”
周围的灯光在次亮起，韩琛把通话记录提了出来，“这些通话记录，是你打给苏莱的。”
“我不认识这个手机号——”李牧连看都不看的一口拒绝。
“你更没想到，苏莱有着通话录音的习惯。”
韩琛把手机放在一边，拿出一份报告，“在你杀了卡卡之后，你给她剪了指甲，而你小看了一点，警察是任何细节不会放过的。”
“还有，你给肖诗的未婚妻打电话——”
“够了——”
李牧锤击桌子，额头冒汗，咬牙切齿的像恶魔，“没错，我给苏莱电话，是那个混蛋杀了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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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结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