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天机三郎,此时就好像呆了一样,满脸的惊讶之色。虽然之前看见陆涣纵饮一坛好酒,知道陆涣酒量之大,但是此时陆涣又是连续喝了两坛,依旧是这般神色,丝毫不减醉意,天机三郎不由满脸都是惊讶之色,看着陆涣说不出话來。
而再看陆涣的修为,只不过与自己不相上下,若是凭借灵力压制酒的劲道,定然不能够有这般效果,这一点,天机三郎之前便是深有体会,故而才敢引陆涣來此,想要将其灌醉。
陆涣看着天机三郎的表情,不由微微一笑,随即道:“三郎兄何故如此讶异!”
天机三郎下意识便答道:“你真的一口气喝了三坛,还沒有醉!”这句话的语气在配合上那一脸的惊异,饶是陆涣知道天机三郎对于自己定然有所图谋,也是不由忍俊不禁。
看见陆涣似笑非笑的表情,天机三郎方才骤然醒悟过來,看着陆涣道:“陆道友可还要酒,你切等等,为兄这便给你再取上几坛來!”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这时陆涣急忙摆手道:“三郎兄且慢,这些酒对于我來说已然够了,虽是好酒,但再喝上几口,便要醉了,在下还有一些要事,今日也是万分感谢三郎兄的款待,來日必定报答!”
说着,陆涣陡地站起,就要离去,岂料就在这时,只见天机三郎猛的一咬牙,喝道:“來得容易,想要离开就难了!”
陆涣猛然转头,盯着天机三郎道:“你说什么?”
天机三郎既然决定撕破脸皮,倒是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狞笑道:“小子,少跟老子装糊涂,现在交出那本古籍,老子还能考虑放你一条残魂,否则,今日便要你魂飞魄散!”
陆涣听闻天机三郎这样说,倒是也不急,笑道:“三郎兄恐怕是自从见到在下那一刻便已然有了打算,这么长时间还要演戏,其中更是沒有破绽,倒是颇为辛苦!”
天机三郎闻言面色一变,旋即厉声道:“休要再说,老子只问你,那本古籍你是交,还是不交!”
陆涣笑道:“我不交却又如何,你修为与我相当,想要留下我,却也不是那般容易,我陆涣最厌恶他人威胁,我不交出那本古籍,你又能奈我何!”
天机三郎死死看着陆涣,蓦地笑道:“不错,你的修为确实与我相差不大,要是在别处,我确实也沒有什么把握能够留得住你,不过在这里,你就算是想走,也是走不脱!”说着,就只见天机三郎猛然间双手结印,向着玉石桌拍去。
随即,就听见一声巨响,整个场景登时发生变化,原本的亭台楼阁早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荒漠,而天机三郎便站在不远处,戏谑的看着陆涣,嘿然不语。
陆涣见状,面色也是微微一变,暗道难怪方才天机三郎取酒的时候那么慢,回來身上还有灵力波动沒有消散,却原來是启动了这里的阵法,陆涣放眼望去,只见这里便是一座巨大的困幻之阵,隐隐还有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发现这一点,陆涣神色不动,暗中却是释放出一丝神念向着四周探去,这一查探,陆涣心中却是大喜,面上也是泛出隐隐的得色,陆涣看着天机三郎依旧是一脸的戏谑,心中暗道:“嘿!我说这大阵为何这般熟悉,却原來这里也是扶风道尊的一处洞府,扶风道尊学究天人,对于风水之术的领悟自然也是非同小可,若是天机三郎享用着阵法困住别人,即便是修为比我还要高,也极有可能中招,只是他却是遇到了我,这也算是命数使然!”
想到这里,陆涣面上笑意更浓,而天机三郎也是明显的发现了这一点,面色变了一变,盯着陆涣喝道:“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能笑得出來!”
陆涣笑道:“三郎兄,死到临头是不假,只是究竟是谁死到临头,还未可知呢?”
天机三郎闻言,面上露出狰狞之色,喝道:“小子狂妄,今日老子若是不杀了你,老子就跟着你姓!”
陆涣听见天机三郎这般说话,与其修为实在是大不相符,隐隐有点儿凡尘中市井无赖的样子,知道天机三郎定然心中早已经恼羞成怒了,陆涣不由还是想要逗上一逗,笑道:“跟着这我姓,嗯,陆三郎,这名字实在难听,实在刺耳,实在让人大倒胃口,恁的辱沒了好好地一个姓氏!”
天机三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陆涣所激,心中恚怒不已,狂喝道:“小子找死!”说着,就只见天机三郎猛然间祭出一条铁鞭,向着陆涣直直的抽打了过來。
&n
第四十章 天机三郎(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