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娘在,儿子做什么都成,儿子如今是看开了,官不官的,对儿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儿子已经打定主意了,无论儿子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们的。”
罗秦氏听着,眼中湿润了,她握了握儿子的手,感慨地道:“佑儿啊,娘陪着你,你走到哪里娘就跟到哪儿。”
罗天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哽咽地笑着道:“娘,有您陪着儿子,儿子到哪里都不怕了,对了,娘也有个心里准备吧,儿子感到这次朝廷派官,儿子许是不会那么顺利,真有可能被派到外地去,君儿的梦也有可能会成真的。”
罗秦氏听了,一扫满脸的悲戚,振作地看着罗天佑,感叹地低声道:“儿啊,没事,你走到哪儿?娘便带着君儿他们跟你到哪儿?娘最怕得是后边儿啊。”
“后边儿?什么后边儿?娘,你得儿子怎么听不懂呢?到底是什么后边儿啊?”罗天佑皱着眉头看着罗秦氏询问道。
罗秦氏看着罗天佑叹了口气,低低地道:“娘得是君丫头做的梦,只是那梦的后边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且看你这一次的官派到哪里再吧,总之,如今对君丫头的梦,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梦的后边儿?额,娘得是君儿的那个梦。”罗天佑着低头沉思了起来。
罗秦氏看着罗天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猛然看着罗天佑低低询问道:“对了,今儿早上关于馅饼的事儿,你当时就跟娘了一句,后来罗蔡氏来给打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娘?娘想不明白,蔡老板为什么要害君儿?他什么时候跟君君丫头结仇了?君丫头可是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这件事透着蹊跷呢?”
正自沉思地罗天佑听了这句话,不由羞愧地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罗秦氏低喃着讷讷地道:“娘,这都怪儿子啊。”
罗秦氏听了,更加糊涂起来,她狐疑地看着罗天佑低低追问道:“佑儿,这怎么又怪上你了?娘记得,你跟蔡老板也不认识,对么?”
罗天佑微微点了点头,略微思忖了片刻,便抬起头来看着罗秦氏低低地解释道:“娘,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儿子而起的,若不是当年儿子酒后失德,侵犯了罗蔡氏,也不会有今日姚管事馅饼害君儿之事了。”接着他便一五一十地对罗秦氏讲了起来。
原来,十年前,罗蔡氏与族中蔡掌柜的哥哥蔡远杞相爱,当时蔡远杞已经是蔡府的大掌柜了,便寻了媒人去蔡府提亲。
蔡府当时并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拒绝,事情便暂时放到这儿了。
几天之后,蔡慕勤邀请罗天佑等几个同窗去蔡府交流诗文时政,因为他们以前也经常聚会,所以一众人听了,便兴冲冲地来了。
席间,罗天佑的话不多,认真地倾听着他们针砭时弊,倒也觉得开阔了眼界,他本不吃酒,那日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几小盅,结果便醉了,做下了丑事。
蔡府便借口已经把罗蔡氏许配给别人了,推了蔡远杞的提亲,本想着罗蔡氏与蔡远杞的婚事就此不了了之了,谁知蔡远杞竟是一个多情种子,又多次派人来和。
蔡府屡次推脱之后,见他依然如此,便辞了他,又重新换了掌柜的。
由于罗蔡氏与罗天佑有了肌肤之亲,一个月后,又得知她身怀有孕,蔡慕勤便跑到书院找到罗天佑,跟他一五一十地了,并让他负责。
罗天佑无奈之下,便只好答应了,于是在一个月后,他便匆匆娶了罗蔡氏过门。
蔡远杞得知罗蔡氏嫁人之后,每日里是茶不思饭不想,不久便病倒了,在家里是胡言乱语,终致郁郁而终。
蔡掌柜当时只是蔡府铺子的一个小伙计,蔡府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便提拔他做了一个铺子的掌柜,也好减轻些儿家里的负担。
后来,罗蔡氏陪嫁铺子的掌柜回乡请辞,蔡慕勤便给她推荐了蔡掌柜。
本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谁知道蔡掌柜一心要为蔡远杞报仇,便把心里的恨都放在了罗天佑的身上,一心想让罗天佑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所以他便处心积虑地观察、打探罗天佑最重视的人是谁?对罗绮娟异常的热情,甚至认她做了干女儿,带她去家里玩,是为了时时从她的口中套话。(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 母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