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自然也不肯示弱,大喝一声,摆了个架子,就要与人过招。
见了这纷乱景象,又有娇滴滴的娘子在旁软语相求,白子画只得长叹一声,左臂一伸,将花千骨扯在自己身侧护住,低声向她道了句“下不为例,回去看我怎么罚你”,便昂首朗声向众人道:“住手!”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他惯为上人,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气势,语声一落,白与那几名壮汉竟然真的住了手,齐齐望向发声之人。
见此情形,那鸨母立时便换出一副怒容来,厉声道:“我也正好也要说呢!再如此,我就要报官了!依我看,你们一家三口莫要在此造次,还是速速退去才好,免得衙役来时,倒要吃亏了。”
白子画也不待和她多说,只自怀中取出钱袋来,将其上点缀的那颗荔枝大的夜明珠取了下来,托在掌中,递至那鸨母面前,淡淡道:“这可够三百两之数了?”
如今大天白日下,那珠虽不如夜间明亮,但也视之如星,莹然碧色,确是颗世所罕见、珍贵之极的夜明珠。
一望之下,花千骨便深深懊悔起来:这钱袋还是几年前他生辰之时她奉上的寿礼,用料之考究、手工之精巧自不必提,便是那颗夜明珠也是她亲自在东海海底寻来的,自赠与他起,便是他的爱物。如今毁了它,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依他的脾性,怕是再做上十几二十个来赔罪,也抵不过这一个了,到时候,做伏低、曲意逢迎的恐怕还要是自己了。
一念及此,花千骨不禁悠悠一声叹息,抬头望天,自怨自艾起来。
且说那鸨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这夜明珠只怕不止三百两,便是值五百两也未可知,但她千里迢迢自龟兹贩来热依罕,将来是指望她能挣出大价钱来的,哪里肯轻易放手,眉头一转,计上心来,干笑了一声,道:“这夜明珠果然值三百两银子,公子好大的手笔!只是我与热依罕处了这么久,自然也盼她有个好归处,容老妇人多问一句,不知三位给她赎身后,是要她做妾还是做丫头?”
第119章 丁酉年春节番外 十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