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责罚,诸位今后还请以我为戒,明正言行!”
说罢,左掌凝了仙力,迅疾如风地自断了右手小指。
仙界众人未料到他如此,纷纷惊呼,要上前来拦阻相助。
融法却摆了摆手,道:“诸位不必如此,这是融法当领的责罚。既然鹿吴山中蛊雕之患已除,太白门就此别过。”
说罢,御剑而起,往太白山方向去了,其一众门人弟子也忙辞别了众人,跟了上去。
见他去了,茅山、方壶等人也向白子画谢过了相救之情,作了辞,便纷纷御剑而去。
白子画又细细叮嘱了上上飘一番,要她带领封魔阁弟子回归长留去了。
白子画身负诸多凡人残魂,还需送入冥府为好,但如今花千骨身上有伤,不宜入冥界那等阴森幽暗之地,还是先修养好身体方是上策,如斯念着,他便挥手召了一朵祥云来,抱着花千骨腾云而起。
想着小徒儿久在长留,难免厌烦,又知她素日喜欢热闹,便往皇城方向而去。
待得到了皇城,降落了云头,施了障眼法,寻了间雅致的客栈,幻化出路引,付了银钱,便住了下来。
待花千骨再次醒转时已是第二日晨间了,尚未睁眼,已感知到了身畔那令人安然的气息,她翻了个身,缓睁星眸,果然见白子画正在身侧闭目睡着。
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他时刻警醒,此时定是已醒了过来,便老实不客气地抓住他胸前衣襟,攀上他肩头,在他耳畔轻轻吹气,笑道:“师父,莫再装睡了!”
白子画侧头躲开了她的魔爪,蹙眉斥道:“莫闹!快运转真气,看看是否还有不适之处。”
花千骨点了点头,默默调动内息,果然无碍,连肋下伤处亦不觉疼痛,知他必是为自己疏导调息过了,便道:“师父放心,小骨已经大好了。”
这话未说完,却又想起此番险些丢了性命,虽然惹的自家师父恻隐哀怜,但如今自己醒了,恐怕师父大人的苦心说教也便要如影随形地到了。
一念及此,花千骨忙忙起了身,捏诀换过衣衫,遛下了床,心虚地背过了自家师父,心不在焉地对镜整理妆容。
不想白子画却不肯放过她,亦跟着起了身,披了外衫,立于她身后,长叹一声。
这一声长叹,直唬得花千骨缩一缩脖子,连头也不敢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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