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醒转已近第二日午时,花千骨微微睁开了双眸,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一动,但毕竟心中有事,还是苦着脸捶了捶酸软的腰肢,正待开口,温柔的吻便已落在她耳畔,玉碎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睡饱了?”
忆起昨晚的入骨缠绵,她羞红了脸,将小脸儿埋进他胸间,闷闷地道:“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大概巳时三刻了。”一手用神力为她疏导不适,一手抚着她的长发,他沉声道。
“这么晚了啊!”艰难地坐了起来,哀叹一声,道:“师父,昨天太太,小骨还没来得及把礼物送给您呢。”
“嗯?是什么?”他撑起身子,饶有兴味地问。
花千骨嘟着嘴,道:“可惜小骨的礼物没有师父的礼物那样轰轰烈烈,真有些自惭形秽啊!”
说着,自墟鼎中召出一个锦盒,玉指纤纤缓缓将其打开,但见一条五彩丝缨绾住两缕长发静静躺在盒底。
“这是?”
花千骨忙道:“凡间的人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所以小骨将师父和我的头发束在一处,也望我们能如此言所说,恩爱相随、此生不渝。”
接过那锦盒,他细细端详了良久,方才挥手收入自己墟鼎,沉声道:“谢谢你,小骨。”
伸了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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