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知他必是为自己调理过了,便伸臂搂住他的脖颈,狠狠亲了一口,道:“师父,你最好了!为了糖宝,为了小骨自己,谢谢!”
白子画小心翼翼地让她在榻上躺好,道:“你我本是夫妻,无需如此的。你再睡一忽,为师去去就来。”
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又翻身睡去了。
再醒转时,白子画已将温热的桃花羹端至她面前,扶她起了身,慢慢与她喝下。
饮尽了桃花羹,又让她略醒了醒神,二人整理了形容,便御剑离了越州。
横霜剑上,花千骨窝在白子画怀中,有一搭无一搭地与他聊着天,又吃了些细点,没多久方壶岛便已近在眼前。
花千骨忙站直了身子,整理了衣衫,恭谨地垂首立在白子画身后。
白子画失笑道:“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了?”
花千骨俏脸生晕,道:“小骨到底是师父的弟子,怎能让外人看见小骨对师尊不恭不敬的懒怠模样?!”
白子画道:“现在六界皆知你是我的夫人,何必如此?”说着,将她的小手轻轻握在掌心,看准了方壶大殿的所在,缓缓降落了云头。
匍一落地,便有方壶弟子迎了上来,施礼道:“尊上,尊上夫人,掌门正在大殿恭候,请随我来。”
白子画沉声道:“好,头前带路。”
方壶大殿处于方壶结界之中,白子画不欲强行闯入,是以落在了结界外,如今师徒夫妻二人边随那弟子前行边欣赏途中的仙境美景。
这方壶岛乃是方外之地,四处皆是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可惜近日岛上遭逢大变,花草泰半残破凋零,异兽大多瘦骨嶙峋。
花千骨身负白子画为她设下的护体结界,无论周遭灵力如何,都时刻有白子画的神力为她调养,故此并未感知方壶的种种异常,但白子画却深感岛上气息大异,与数百年前他来方壶时已是大相径庭,灵力稀薄之极。
行了一盏茶功夫,便来至方壶大殿,墨徽道人已迎了出来,见了白子画夫妇,施礼道:“子画,近来可好?”
白子画回了一礼,道:“多谢墨兄眷顾,子画一切安好。”
花千骨从未见过这墨徽道人,垂首偷眼观瞧,见他浓发虬髯,高鼻阔目,约四十岁上下年纪,但他是白子画交情颇深的故友,想来也有千数百岁的年纪了吧?
这时又有一位三十岁左右年纪的高大妇人自殿中快步行出,人尚未至,先闻语声:“不知尊上与尊上夫人驾到,墨清子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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