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额头青筋跳了跳。
再偏过头,看向丁殊旁边的小姑娘,乖巧地正襟危坐,见他看过来,还露出了一个微笑。
梁警官稍稍感到了些许安慰。
“我说你就不能有哪个月不来我们这儿报道的吗?”梁警官忍不住叹气。
“这次我只是来当个人证。”丁殊说。
“什么人证?”梁警官一边摊开记录册一边问。
“我证明确实是那群混混先动的手。”丁殊慢吞吞地说。
赵安然在一旁连连点头。
梁警官听出丁殊话里有话,将视线转向旁边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姑娘。
“那个,我一放学,路上就被他们堵住了,说要教训我。”
赵安然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事情的始末。
“我好久没动手了,一不小心就用力过头了——不过,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赔偿医疗费的。”
“……”梁警官用微妙的目光看了眼平静的丁殊,一边转头跟旁边的同事确认了一下。
这些内容与至今还躺在医院的混混们交代的相符。
当时帮忙将几个混混送进医院的警察对此印象非常深刻。
毕竟也没有几个能在打伤混混之后,还能一脸正经地拜托医生好好治疗,并表示可以担负所有治疗费的了。
尤其是那几个混混听到这句话之后,当场被吓哭了,并连声说着不需要。
实在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既然这样,那你们还坚持报案干什么?”梁警官很不解,“就为了回来溜一圈?”
两方都没有再纠缠的意思,这种民事案件其实完全可以私下调解,并不需要再进警局。
“你以为我很想看到你吗。”
丁殊脸上嫌弃的表情不减半分,说完她停顿了片刻,指尖轻轻敲击了几下桌面。
“问题是这些混混后面明显有人指使,但是他们又不说,作为普通民众,我们也很担心我们的人身安全啊……”
赵安然连连点头。
能把七八个混混打进医院,自己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还需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梁警官和同事忍了很久,才没有把这句吐槽说出来。
“好吧——”梁警官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了笔盖,“那就交代一下情况吧,你们认识那些混混吗?”
“不认识。”赵安然坦诚地摇头。
“那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吧。”赵安然一脸茫然,“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那不会只是为了勒索钱财?”
“不会吧,我身上也没有带很多钱啊。而且他们说我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就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吗?”
“没有什么吧……”
赵安然苦着脸思索了许久,终于一拍手掌,想到了某个细节。
“啊,对了,我记得刚碰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说什么‘拿着白色信封的人——诶,我的信封呢?”
赵安然上下摸索着口袋,却发现本来应该在身上的东西不见了踪影。
“糟了!我好像不小心扔在那个巷子里了。”赵安然失落地垮下了脸。
“白色信封?什么信封?里面是什么东西?”
“就是我下课的时候,门卫转交给我的,我拆了还没来得及看,就碰到那些人了。”
“现场没有人注意到吗?”梁警官跟旁边的同事确认。
梁警官跟赵安然在那边一问一答,丁殊仿佛对桌子上的纹路产生了兴趣,漫不经心地用指
第40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