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了舅妈,她埋怨了我半天,回来也没在第一时间通知她。无论如何也要留我住下。我谢谢她去看了爸爸妈妈,可是她一脸茫然不知,说她要上班,还没来得及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那么有心。
我也去看了舅舅,他看上去有点胖了。兴许是自首让他放下了一直背负的精神包袱,不再受到内心的煎熬,整个人也就心宽体胖了。知道我在德国学业很顺利,他哭了。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父母。我安慰他,告诉他不必自责,我已经从原先的伤痛里走出来了。
高兴出差回来,说是要请我喝酒,和悦莹两个人拉着我去了家小酒。
这间酒应该算是很安静的了,不是那种带迪厅性质的酒。有人在角落里神情专注的对局打桌球,也有人兴致勃勃的在台上唱卡拉ok自娱自乐。气氛控制的恰到好处,不会太吵。
“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吵的地方,所以就带你来这里。”悦莹熟门熟路的找到一张桌子。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
高兴热情的为我们点吃的喝的。我再三声明,我不喝酒,谢谢他的好意。
悦莹说,“你真没劲,在德国的时候怎么喝那里的啤酒,回来就不给中国的啤酒面子啦?”说着硬往我手里塞了一小瓶啤酒。
“我喝德国的啤酒只是了解那里的风土人情,尝个味道而已。谁叫德国啤酒的名声太大了。”我还记得我上次醉酒时的丑态,吐的一塌糊涂。所以我对喝酒仍然有点感冒,还是安分点,不喝为妙。
我们正聊的起劲的时候,我看到高兴朝什么人在挥手。我转头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
旧友重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