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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是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四)[2/2页]

我的爱情,拒绝挂牌 冰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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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让何瀚宸放弃继承权。
      这都是什么呀,简直就可以拍成一部八点档都市豪门情仇连续剧了。
      而就是这些宝贵的讯息,让她在扶着沈思年出门时,面对那几个彪形大汉,还可以冷静地迅速想到了他们的来意,她面不改色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中的一人说:“你管我们是谁,老子今天就是想找个妞爽一下。”
      崔玉琳毛骨悚然,如果沈思年还处于清醒的状态,她还可以应付一阵,偏偏有战斗力的人,现在醉得像一摊烂泥,她深吸了一口气,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是安如砚的,她按下了回拨键,然后,在跟那几个人周、旋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地点,她很忐忑,也不知道安如砚是不是听明白了。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要是敢动她,你们就完了!”崔玉琳卯足了劲儿,明知他们的来意就是要对付沈思年,她还在完全没有底气的情况下,让自己不露丝毫惧怕。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好啊,她动不了?那兄弟们就先动你!”
      崔玉琳身后一凉,自己已经被拉走,沈思年也被两个男人架住。
      “你别过来!”崔玉琳抵死反抗,眼看着自己的衣服就快被撕破,背后一个急刹车的声音,让她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曙光,安如砚飞身上前,一脚踢开了那个撕扯着崔玉琳衣服的男人,然后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说:“谁敢动他,就是找死。”
      后来有一天,崔玉琳问过安如砚这个问题,那天,他这么紧张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而他的回答,欠扁地跟她当时的想法如此雷同,他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丢脸。”
      这哪里是丢脸的问题啊,还好她没有说:“大侠啊,你救了我的命,我只好以身相许了。”崔玉琳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恶心了自己好一阵子。
      而当下,那边何瀚宸也已经撂倒了架子住沈思年的那两个男人,将她护在身后,也许是熟悉的味道刺激了沈思年的脑神经,她一下子觉得酒醒了不少,她支起身子,看到安如砚的身后正有一根硕大的铁棍向他砸去,她整个身子瘫了下去,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惨叫。
      那根棍子,打到的不是安如砚,而是何瀚宸,正好打在了他之前被货架砸到过的右肩,他脸上痛苦的表情,让沈思年立刻清醒了,她冲了过去,却听见何瀚宸大喊一声:“安如砚,快带她走!”
      安如砚抱起沈思年就走,对于她的拳打脚踢,丝毫没有理会,他回头无奈地望了何瀚宸一眼,崔玉琳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这个时候如果再多愁善感,依依不舍,那么,他们谁也走不掉,他只丢下一句话:“姓何的!你最好别有事!”
      安如砚一发动车子,就让崔玉琳报了警,把她们送到附近的酒店,他立刻转了回去,他知道何瀚宸打的什么算盘,他们两个,无论谁出事,另一个人都会成为沈思年心里的结,何瀚宸宁可自己留下,也不愿意让沈思年恨他见死不救,安如砚又何尝不是?
      即使放手了,他也不愿意她恨自己。
      感情的事,就是这么粉刺,明明是情敌,现在却不得不站在一个战场上,成为亲密无间的战友。
      这场意外,最终以警方的介入而告终,安照安如砚的要求,被定性为单纯的打架斗殴事件,何瀚宸右肩粉碎性骨折,安如砚多处肌肉拉伤和割伤。
      沈思年一直在医院照顾何瀚宸,医生说他的右肩本来就有旧伤,再加上这一铁棍,骨头没断已经是万幸了。肩膀上裹着厚重的一层石膏,何瀚宸厚颜地陷入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中,沈思年又仿佛回到了老妈子生活里。只不过,两个人几乎除了沉默就是争吵,每次争吵都是沈思年一个人在那里嚷嚷,何瀚宸眯着眼,笑着看她。
      沈思年始终对他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外,而耿耿于怀,于是,她不止第十八遍问他:“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同当的可有可无的人?”
      何瀚宸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冷处理,他以为,这次也会一样,她嚷嚷几句就会自动停下来,可没想到,她替他擦拭肩膀的时候,突然一用力,疼得他呲牙咧嘴,大呼:“沈思年!你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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