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这让布劳希奇在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有些疑惑。在布劳希奇预想中光是进军莱茵兰与维也纳的功绩便足以让任海济挂上少将肩章,更何况他还有着副元首身份。即便他想挂上二星肩章,布劳希奇也只有点头的份。现在任海济选择了上校军衔的确让他松了口气。只是布劳希奇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他为什么选择的是校级而非将级军衔。
“施维茵叔叔!”
“不是施维茵叔叔,是杰克弗里德哥哥。”任海济笑着一把将扑向自己的小女孩抱了起来,用右手轻轻刮着小女孩那小巧的鼻子。
“杰克……杰克……杰克弗……”似乎因为任海济的名字太长,太拗口。小女孩念了几遍都没顺利叫出口。
“叫齐格飞哥哥也可以哦。”
“齐格飞哥哥。”小女孩轻轻叫了声后一把将脸埋近任海济的胸口。
任海济笑着拍了拍小女孩的背,随后突然转过脸看着站在一旁的希姆莱恶狠狠说到:“你是怎么教孩子的?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希姆莱一脸苦笑。在以严谨闻名的德国人中,阶级地位有着绝对的权威性。一般见到任海济的人都应称呼他为“副元首”,像自己的女儿那样称任海济为叔叔已经是考虑到孩子的纯真天性了。可自己这个亲密战友硬是要将身份再降低一层。希姆莱还能说什么。
希姆莱于1927年结婚,他的妻子赫德威格是一位标准的日尔曼女性。即便是任海济以东方人的审美观来看,赫德威格依然非常美丽。除了她的下额不像东方女性那般带有纤细的美感。
1928年,当希姆莱穷困潦倒,无钱买房时任海济慷慨的为他支付了房款。不久之后古德隆这个希姆莱唯一的女儿出生了。因为任海济与希姆莱的亲密关系,古德隆很喜欢粘在任海济这个经常出入自己家的大哥哥身边。任海济还记得当古德隆6岁时有一天自己去希姆莱家做客。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趴在自己肩上,不停轻咬着自己的左耳。搞得自己满耳都是口水。
吃完晚餐,任海济跟着希姆莱进入会客室。知道自己的丈夫与年轻的德国副元首有事商谈,于是在送上咖啡后叫上了自己的女儿。只是古德隆貌似很喜欢呆在任海济身边,抓着任海济的衣袖不愿放手。
“好了,古德隆。跟妈妈出去。”希姆莱板起脸,再这样下去什么都不用谈了。
“可是……”小女孩的双眼来回转着,努力想找到留在会客室内的理由,“可是……齐格飞哥哥的烟缸还没有拿来不是吗?”
任海济笑了起来,他很久没有像这样发出源于内心的微笑。希姆莱夫妇则一脸尴尬。希姆莱不抽烟,他讨厌烟味。所以会客室内没有烟缸。可谁都知道,副元首离不开烟。希姆莱夫妇为自己没能提前准备而感到尴尬。
“不用了。谢谢你,古德隆。”任海济说着用手轻轻抚o着小女孩的头,“哥哥我打算戒烟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所以不用麻烦了。”
“哦……”小女孩的表情有些失望,她失去了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微笑着向任海济摇了摇手后,略有不甘的跟着母亲离开了会客室。
当会客室内仅剩两人后,任海济收回笑容后看着希姆莱:“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选择国防军上校,而不是党卫军上将之职吧!”见希姆莱一声不吭望着自己任海济继续说,“我这么做有三个原因。第一:元首并不信任国防军,国防军也不是完全忠于元首。所以我必须进入国防军。我必须协助元首将陆军老老掌握在手中。外表越是坚固的堡垒越容易从内部攻破。第二:将军军衔会树立过多的敌人,特别是对于我这个年轻人来说。而上校军衔能在一定程度上麻痹对手,使他们放松警惕。当然他们也会为这一丝松懈而后悔。至于最后一点……”任海济的话故意停了停,“则是和你有关。我亲爱的海因里希。”
希姆莱皱起眉小声重复了一遍:“和我?”
“还没明白吗?你现在是党卫军全国总领袖。我是德国副元首。除去元首,在德国我们两人分别代表着党内军事力量与政治力量的最高点。你认为元首难道会很乐意见到我们两人朝夕相处吗?能集政治与军事力量于一身的只有元首。当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或许元首不会怀疑我们对他的忠诚。但其他别有用心的小人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们会想尽一切方法颠覆我们在元首心中的形象。直到将我们从现在这个高位上拉下来的那一刻。海因里希,你和我不一样。我即便离开纳粹党,我的家族依然有着足以左右德国经济走向的庞大企业。可你呢?我可不想看到大冬天穿着单衣在街上流浪的古德隆。所以,海因里希做好你现在该做的事就可以了。”
“齐格飞,我的好友!”希姆莱用力拍了拍任海济的肩。在这一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以前经常被“他的好友”卖了却还在为对方数钱的事。
“对了,海因里希。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当然。齐格飞。”
“你说我长的到底是帅还是不帅?”
“?”
“为什么总是只有未成年的小女孩喜欢亲近我?”
“……”
第十五章 和平时期最后的混乱(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