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枫凌点头不语。
“明天得去找老姚商议商议……”
枫凌似笑非笑地道：“你的朋友很多吗？”
“那当然……”
云毒自然地接口。
随后便反应过来了，一脸笑意，“是啊，青鸾峰那边，也还有几个老友呢……”
枫凌站起身来，向大树后面走去，“巧了。”
大树后面是屋子，穿过正屋就来到后院，后院之后，亦是一片竹林。
云毒悠闲地被枫凌经过。
“谁说不是呢……”
……
后院很清闲。
云毒这家伙看样子也不像是能摆弄花花草草的，整个后院不过有一口水井，盖着盖儿，以及一石桌几石凳，不过大半院子的上方都是葡萄架一般的木架，其上，不知何种的植物藤蔓绿绿葱葱长了一片，若是夏日在此乘凉，想必惬意。
枫凌望望四周。
虽说视线所及，没有花草悦心，甚至是杂草丛生，但可贵的是也无垃圾，也无脏乱，待得住人。
只是比起前院来，这里少了些生气，也少了些大气。
月光朗照，净澄澄的光影，使得每一个单独在此的人都感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清冷。
枫凌取下腰间的扇子，像是随意把玩着甩上空中，接住，再甩，再接。
月光照在纷飞扇子上，洁白的扇骨之上似乎泛起一层水雾般的光。
“喂！臭小子，有你这么叫人的吗——”
尘老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后，圆滚滚的老头子身影就慢慢地从扇子之中飘了出来。
他盘腿眯眼上下打量着枫凌，慢悠悠地道。
枫凌看了他一眼，没做回应，自顾自说道：“如果是古天道，会怎么做？”
“蛤？”
尘老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随后便明白枫凌指的是那个灰色女孩的事情，不禁撇了撇嘴。
“那个疯子谁知道……他自己都不正常……”
“嗯……嗯？”
枫凌从话里听出了什么，“古天道也是药毒双生、灰天混元体？”
“诶？！谁告诉——哦，我告诉你的……”
尘老一愣。
随后他连连点头，一副理所当然，“对啊，他就是那个……那个什么“灰天混元体”的。”
枫凌疑惑起来，“他也是以药毒辅助修行？”
“还辅助……”
尘老一脸无奈，“那个疯子什么事儿都干过，那可真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不做不到的，我看呐，跟他比起来，神农尝百草都是正常的……”
“……”
枫凌无语。
本以为也许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方法，但现在看来，这位传说中的人物也许根本走的就是横冲直撞开大道的路子，这陌陌那能用啊，用完成什么了。
而且听这话，那位高人似乎精神方面也不正常……
“不过，我也许有方法。”
尘老突然狡猾地一笑，老奸巨猾的口气摆明了是想“勾引”人。
枫凌看着他，莫名其妙。
尘老还是嘿嘿笑着，似乎要笑够了之后再把秘密说出来，于是那不绝如缕的阴笑便一直飘荡在这月光下……
枫凌偶然瞟到手中的扇子，心里闪出一丝明悟。
于是他抓着扇骨，把扇子放在自己眼前打量着。
“是它吗……”
枫凌似是自言自语地问着，后半句已经变成似笑非笑的语气。
“也就是……虚无的力量。”
枫凌翘了翘嘴角，歪头瞄向尘老，等着反应。
尘老的笑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尘老才讪讪道：“小子……你这样……不好做人的……”
枫凌立马正身作揖：“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尘老正色如世外高人，缓缓捋胡须道：“既然如此，吾便……”
“说人话。”
“咳咳。”
尘老假咳一声，深呼一口气，随后说道：‘小子，你说，什么是毒？
枫凌沉思了一会儿，道：“矛盾。”
尘老点点头，“你这答案倒是有意思，不过，也很有道理。”
随后他接着道：‘何为毒？所谓毒药，本来不过也就是天地间自然形成之物，人亦如此，组成人身的全部细微的元素，又与沙石树木有何异？只是在形成物质的过程中，有些彼此依附，和谐共生，有些郁结在一起，当其中那纠结的关系太过复杂而不可解，便是毒，若是纯净简单，便是药。”
枫凌表示认可。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毒属性又是什么呢？”
枫凌一愣，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吧。
“呵呵，我告诉你吧，小子，所谓的毒——”
“就是十系合一。”
“十系合一？！”
43 纯毒——十系合一（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