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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上证据凿凿的昭示刘质做着里通外敌,数典忘祖之事。与朝廷为敌是一回事,可通敌卖国,又是另一回事,大琰子孙,如葛重进者有血性喊出为天下百姓,可信。刘质之流,只配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这十天内,她要说服刘质放太子一条生路,其余的事,她也算不到了。
      贺兰绒祺醒来咬牙对床顶看了好一会才调整好气息,穿好衣服,开门对门外迎来的侍从一人一巴掌:“把花苑坊的那个女人绑来。海东青,你去牧宁州报信,要想办法用最快的时候赶过去,若是到了来不及报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十三,你随我来,等会拿我的信立即启程回去报与三爷。”
      众人皆还不明所以,有侍从过来惊恐的跪下:“主子,密盒被人偷了!今早我巡查书房发现画被人动…”
      ——“还不动是想死吗!”
      她一声低喝,所有人都瑟瑟发抖,海东青和十三明白过来发生何事,立即着手去办。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乌骓到永安时,永安一场大雪落得天地寂静。他照顾韶吩咐,没有去高府,而是在高怀志从宫里回府的道上等着,等他马车路过,往窗帘里扔了颗纸包的栗子,纸上面写着:高府小姐,昌河的糖人没有永安的好吃。
      一看昌河两字,高怀志就明白确是给他姐的信,可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也确实不懂。到府上思虑良久才去敲他家姊房门:“姐姐,崇远有事相商。”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见她姐姐果然是在读书,上前踱了两步:“姐姐并不忧心宫中之变了吗?”高怀逸喝了口茶才回:“忧又如何,我有力能改之?”他亮出手里的信纸,在姐姐伸手要拿之际又收回:“昌河那边,到底发生何事了?又是何人在那边布局?姐姐,你不能瞒我了。”
      高怀逸只看到这行字就觉得头晕目眩,等了这些天,终是盼来只字片语松了她弦,太这紧绷后猛然松懈,真有些晕。怀志说要知道事情始末,可连她也不知道顾韶要怎么做才能救出太子,又或者,此行只是白跑了一趟。多说无益,还是要往大相国寺走一趟才知道,而她,也急切的想去见那个人,太想见到了。
      两人要出门时遇着母亲,问他们怎么这么大雪天出门,高怀志只得说:“小世子病了,太子妃托我带话给姐姐,让她帮着去相国寺求平安符。母亲也知道如今宫中形势,太子宫的人都受制动弹不得,怕遭人话柄。这大雪的天,我陪着姐姐安心些。”
      高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哪见过天家的人如此可怜,往常皇室有人病了,必是招法师进宫弘颂梵音几天几夜,如今…太子妃只因是贺兰的姓氏,连得自个儿子也受累,真是可怜。
      大相国寺还是人来人往,高怀逸往里走时经过卖糖人的摊,只见一个男子拿着糖人,很突兀,他既没带小孩也没带夫人,一个大男人吃这个?两人一对眼,乌骓就知道这只能是高府小姐,于是随着进去,等到高怀逸去往大师禅室,他便赶紧快步上前,将信递出:“高家小姐请收好,我家先生说了,拿这些信去办事的人定要是牢靠之人,否则她命要赔给刘质。话已带到,告辞。”
      高怀逸也没转身相追,只是欸了一声,听对方停步,这才问:“她有没有,受伤?”
      ——“先生身体未曾受伤,谢过小姐关怀。

第3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