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路追到他们进去的宅院,从怀里摸出一块蒙脸布系上,从院墙翻了进去。
黄昏时分,赵家娘子见她回来,赶紧迎了过去:“顾妹妹回来啦,哟,脸色怎这么差?”顾韶捂着左肩扯出点笑摇头,从怀里摸出铜钱递到她手里:“赵家娘子,帮我个忙,帮我把门关了,你从后门走吧。”赵家娘子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只好照做,临走还嘱咐她好好歇息。从后门转到前面来收自己的摊,对临时帮着照看的一通感谢,一抬头看到有人站前边,有点为难:“这位小娘子,今儿我”
——“不不,我不买东西,我是想问你,你刚才是从这家绸缎铺后面过来的吗,这家主人回来了?”
赵家娘子瞧面前这人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不是坏人,这才点头:“刚回,也不知去了哪里,脸色不好。唉,姑娘你是她熟人啊,那去瞧瞧她吧,从后院进就成,她在家的。”
高怀逸在大相国寺遇到了栖霞寺前来讲经的渡厄大师,聊完出来还是想找顾韶聊聊,这才来了绸缎铺,远远的看着门关了,等了一会才等到赵家娘子过来收摊。等赵家娘子走后,她吩咐婢女不要跟着,独自从后院进去,站在院中等了一会等来一只狗在脚踝处绕来绕去,她想想还是唤了一声:“顾韶,你可在家?”
好半晌没动静,她正准备往前走,楼上的窗户推开,顾韶脸色深沉的看着她:“你怎么进来的,有事?”这样看着能看到楼上的人脸色确实不好,也能明白对方是不想让她进屋,两人对峙良久,高家婢女寻来,高怀逸小声吩咐了她几句后径直往屋里走去。
楼上厅里顾韶坐那也没起身迎客,右手捂着左肩坐那轻微的喘气,脸色白得很,仔细一看,一脸虚汗。高怀逸见她已换了先前的霜色袍子,此时一身绛紫色的长袍显得人很深沉。顾韶受了伤,拿茶壶的手有些许不稳,但还是给她添了杯茶:“冷茶一杯,有事说事,请吧。”高怀逸端着茶杯闻了闻,忽然放下,手快速伸向了顾韶左肩,刚刚碰到顾韶就挡了回去,但她还是明白了,顾韶是真受了伤。
——“才小半天功夫,你从哪里受了这伤?刚才看你似乎是练家子,那又是如何受的伤?”
——“与你何干。”
顾韶有些气自个的莽撞,说话出来没好声气。她也是没料到那帮人竟然早发现她跟踪,引她进去就是设伏想杀她,对方武功都不错,此次能逃脱,真是侥幸。越想越觉得自己行事轻率,正气着,这人还来问东问西,两人根本就不熟,本也不相干。高怀逸哼了一声没理她,等婢女送来金疮药后才说:“药对刀剑伤口有奇效。顾韶,你我好歹同窗两载,你如今同我的态度真比陌生人还差,你这样,良心过得去?你且先去上药,此事既然已被我知晓,我必是要管,否则,我就报官。”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上好药出来,顾韶接过她递来的巾帕抹了把汗,叹了一声:“在大相国寺时我正在跟踪东契细作,你信么。”这话问得高怀逸一愣,本能的啊了一声:“信。你继续说。”
顾韶说完,高怀逸在小炭炉上烧的水也开了,冲泡好茶递过去:“也就是说,那批细作极有可能是随太
第1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