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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怀逸懒散的喝了口茶:“容貌怎就可惜了?你几时也以貌取人了。”吃着糕点的人赶紧放下手中吃食:“不是这样,是她脸上真有块疤,看着似是火烧所留,看得出原本一标致美人,你说是不是可惜?”
      ——“她跟谁郎情妾意?”
      这压着他尾音有些急促的发问带着明显的在意,高怀志想了想才明白:“姐姐认得她?”高怀逸啊哦两声含混的指指外边:“好几年没见你在雪里顽皮的模样了,真是有些想念。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去厅里看看吧。”
      开年高怀逸见到了东契公主,如今的大琰太子妃——贺兰幼靖,年纪和她相当,容貌自然是好,只是似是天生一张冷漠脸,对谁也不笑,在宴上太后大赏之下也不见她笑。大长公主见她如此,当众没给好颜色,只问东契是否民风如此。太子政也不护着他的新婚妻子,还是皇后亲自出面才把这话头给化解过去。
      这皇家宴席她一臣工子女本是无缘得进,还是太后见着高怀志忽的想起她,传话说好长时候没见着了,怪想的。这话她听得明白,无非是太子正妃已定,旁人眼里她里里外外多少受了些委屈,太后想安抚她。本想称病,想想还是赴宴,她突然想起城门口的募兵告示,那是往东南增的兵,那边一条海岸线,常年有海上寇匪袭扰沿海居民,可也不至于到增兵的地步,江宁节度使庹宗海在年前回京述职,据说到现在也没回江宁,这其中必有事。
      江宁一带若能争取过来,简直是可称大捷。整个宴席她都在想这事,都快结束才发觉太子妃一直往她这边瞧,她自然明白对方应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本是无所畏惧,可对方一直瞧,瞧得她莫名红了脸,只得低头饮酒,再一抬头,太子也对这边看过来。
      散席和高怀志在廊里说话,见太子和太子妃过来,他们赶紧行礼,太子一点不避嫌的亲自上前搀扶,好生打量了一会:“你似是瘦了些。”她也不好回这话,还好高怀志在,连忙把两人隔开。她向来不托怀志往宫里送信,有笔墨则授人以柄,这个界线她能厘清,想说的话还得说,只得上前说道:“殿下,臣女有事相奏,可否能”
      ——“据本宫所知,你高府一门只有老夫人和你娘被封为国夫人和郡夫人,你并无封爵,你一无封爵女子,以何名义向太子奏事?不要以为你爷爷你爹爹对朝廷功大,你就不把自个当外人。”
      高怀逸听完当即在心里为这位太子妃拍手,说得好,是这么个理,是她一直在僭越忘了本分。高怀志脸色煞白一脸不甘,她赶紧称罪告辞,拉着弟弟才走几步,太子上前一把抓住她胳膊,而后看向太子妃:“本宫的事,轮不到你多嘴!谁是外人,也轮不到你界定!”
      这真是高怀逸有一瞬间想昏过去,这事她真不想参与,尤其是太子妃此时一脸冷漠寒霜里带了深深的鄙夷。鄙夷她这个妄图嫁入皇家却打空了算盘还不甘心的人?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啊。
      和太子一路走到了皇宫城墙上,太阳余晖很美,冷还是很冷。揣着暖手把当前形势给太子说了说,而后笑叹一声:“我也是自作孽,可就是忍不住,譬如这江宁节度使的事,如此重要的官位迟迟无人上任,朝里也无消息传出,我想约是皇上过问了这事,既然皇上过问,则是大好事,你有机会荐官,一定要把握住良机。纵观满朝文武,无一不是

第1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