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边朝他做手势,让他别管这劳什子事。
“这~”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阿达小声嘟囔:“小姐,上次您误伤了桑探长,最后又硬要我托人送药膏给他。反正心疼的都是您自己,何必呢?有话好好说嘛。”
“哦……”我们若有所悟地闷笑,杨嫚菲被堵得小脸绯红,站在原地不作声了。
桑明义瞬间涨成猪肝色,气恼道:“张宝,张宝。”
原本守在站台上的张宝托着胖乎乎的身体跑过来,朝众人一通立正敬礼,转头问桑明义:“老大,啥事?”
“上次的药膏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跟我说是你家祖传的吗?”
“老大,我不这么说,你哪会收啊!”
“好哇你个张宝,”桑明义气得直戳指头,“你把我卖了,你知不知道?!”
“老大,这多大点事,何必跟人家斤斤计较。再说杨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这,还有这,”他指着自己的脸庞,道,“下手这么重,还好心。”
“没见着有伤啊!”
桑明义气极,一脚蹬在他屁股上:“滚!没眼力劲的家伙。”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晚上去蓬莱阁,我请大伙吃饭。”大哥宣布说。
我们商定先回云溪放行李,沿途风景绚烂,鸟儿在枝头高声鸣叫,河岸边的杨柳绽开一溜鹅黄,田野里的油菜花开放得一片灿烂,而竹林幽幽,菜花黄黄,天地便陡然亮丽了起来。
“真美呀!”我忍不住赞叹道。
沈其铭探身过来,拉过毯子盖住我。温热的气息一触即离,我愣了一下低下头。
“天凉,注意身体。”他温柔地说。
我瞄了眼坐在前排的大哥,偷偷将手搁在他手里心,五指相扣。
喝到月上眉梢,桑明义和杨嫚菲被各自的人陆续抬了出去,独独留下我们几个不怎么喝酒的。
沈其铭跟大哥在阳台聊起了军部的事,我依稀听见锦城、武器什么的。隔得太远,他们又说得很小声,我压根摸不着边。
索性跟弗兰克边吃边谈。
“溪北村的报告出来了,金元素含量很高,我怀疑他们那里蕴藏沙金。”
“沙金?怪不得他们的水有问题。这样的水喝多了,是人都会生病。”
“沙金纯度不及黄金,开采起来也比较麻烦。你看要不要跟沈其铭说下,看他如何定夺。”
“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大概是喝不大习惯白酒,辣得整张脸皱巴巴的。
“不会喝就别逞能,来,喝口茶润润喉。”
我倒了杯热茶给他,他只接住却没喝,怔忡好一会儿,忽然问道:“心,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我看着他,他眼中掠过一抹受伤的神情,困顿而失落,我不由泛起一丝愧疚,于他,我只能如此,一直如此。
半晌,他按捺住了自己,端起那杯喝不惯的白酒,低声道:“我祝你幸福!”
说完,不等我举杯,一仰头将杯底喝了个精光。
“弗兰克~”我不安地盯着他,“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催促道,“心,你也喝呀!”
“我喝,我喝。”我端着酒杯,愣愣地看他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当水喝。
“他怎么了?”
大哥和沈其铭走进来,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弗兰克,很是诧异。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沈其铭招呼耿诚把人带出去,转身牵住我的手说:“走吧,我送你回云溪。”
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我离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