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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屋里都是浓浓的酸味。[1/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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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日都是阴雨蒙蒙,很多时候我只能呆在屋里看看书、写写字。
      院里下下的红枣还存了好多,我留了些煲汤和食用,其余的捣烂,做了白汁枣泥布丁。
      “味道如何?”我探询地问。
      秦妈咀嚼片刻,满意地点头:“嗯~比街上面点师傅做得还好吃。呆会让铭少爷也尝尝,他肯定会喜欢!”
      “谁说要留给他啊!”我气呼呼地说。
      “是,是,咱啦不留给他。这身体才好就成天不着家,阿妈等下说他去。”
      沈其铭刚巧走进来,笑着问道:“说我什么?”
      秦妈过去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对他摇头咋舌道:“公事重要也得顾惜自个的身体,别让家里的媳妇跟着操心。”
      他连连点头应声:“阿妈说得极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心儿呢?”
      “在厨房忙活了。少爷,我老婆子是过来人,能遇到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何况这落心小姐人又漂亮,有学识,还没半点千金小姐的架子,你要好好珍惜才行。”
      “阿妈我知道。”
      “去吧,媳妇是要哄的。”
      秦妈转身出了厅堂,沈其铭目送她离开,双手挽了挽袖口,往厨房走去。
      北地气温较低,食物便于存放。我将做好的布丁分装成几个食盒,随吃随取也方便些。
      “在做什么好吃的?”他探头过来闻了闻,一只手已经往布丁抓去。
      我拿铲子轻轻拍了下,他特委屈地嘟囔:“疼~疼~你还真舍得。”
      “我怎么不舍得?反正手的主人都不在乎,我在乎它干嘛?”
      “真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
      “该,当然要生气。这~搁谁身上都要狠狠地骂一通,不,打一顿才能解气。可是我挨骂受打不要紧,气坏了你可不好,是不是?”
      “油嘴滑舌!”
      他贴上来,趁机在脸上波了一口,泛青的胡渣刮得我一阵痒痒,连着怨气也变了调,成了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午后我准备小憩一会,被他从床窝里捞出来。
      他一向不喜热闹,这次却提议说去街上走走吧。
      “不去,我要睡觉。”我赖着不肯动,撇了撇嘴道,“外头还下着雨呢。”
      “就当是锻炼身体好了。你看,最近都长胖了,重了哦!”
      “有吗?!”我从他身上一跃而起,立在穿衣镜前仔细端详一番,“没觉得啊?”
      “走吧,走吧,老睡在床上有什么意思?”
      “你不懂。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好笑地说:“你又不是青蛙,用不着冬眠。”
      好说歹说,愣是把我拽出了门。因着下雨,走在街上的人们都小心翼翼的,怕溅起的水花会打湿裤脚,更怕踏碎了水凼里的景致。
      福溪算是个偏安一隅的桃源之地,别的地方战祸四起,这儿倒还是一派清平的景象。
      路过达仁堂药铺,我嘱咐沈其铭收了伞,先一步踏进内间。店里的伙计迎上来,问我是抓药还是瞧病。
      “前个刚让余大夫写了几味方子,吃过以后身体有所好转。今日我将人带来了,余大夫可在?”
      “在,在,就是号可能挂满了,着急的话,可以加钱拔号先看。”
      我从包里抽出几张票子,伙计高兴坏了,客客气气地在前头引路。沈其铭正好过来,被我招呼着一道进去。
      余大夫“望、闻、问、切”一套下来,眉目倒也不甚难看,这使我稍稍安定些。又写了几个方子,交待了几句,让伙计速去抓药,不得耽搁。
      药房里一排排的乌木小抽屉,嵌着一色平的云头式白铜栓。一阵阵药草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竟不怎么反感了,以前可是最怕闻着药味的。
      沈其铭笑我傻气,一个西医大夫连血腥都不怕,却怕这地上长的药草,实属稀罕。
      出门时

整个屋里都是浓浓的酸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