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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微微叹息。[1/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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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医走后,沈其铭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偷偷换掉护士拿来的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吗啡注射进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它,这种认知让他恐慌、害怕、甚至颠狂……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成了一个瘾君子,一个永远受人摆布的窝囊废。
      “不!”他恨恨地望着那扇唯一通往外面的房门,眦裂发指,心如火焚,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重重地在凳上捶了几下。
      上午,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几个响雷过后,豆大的雨不住地下,“叭嗒”“叭嗒”拍打在窗上,掉在地上叭叭直响。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大网,挂在我的眼前。微风吹过,雨帘斜了,像一根根的细丝奔向草木、墙壁。
      雨水洒下来,各种花草的叶子上都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秋天一旦阴雨绵绵,就很容易让人觉得阴冷,甚至有点“凄凄凉凉”的感觉。
      “小姐,外头雨大,还是让大少奶奶进屋吧!”
      我和陶妈一齐看向正在玩水的大嫂,房檐上的雨水一颗颗落在她的手心中央,溅起一朵朵大水花。
      “水,水……”她一面笑,一面嚷嚷个没停,活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
      “唉!”陶妈忍不住叹了口气,掂起袖子在眼睛处偷偷抹了一把。
      “算了,让她再玩一会儿吧。陶妈,你去大嫂房间拿件薄毯来。”
      陶妈回头又望了一眼,无奈地返身上楼。
      “小姨,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她。”
      希希抱着布娃娃走到我跟前,本该灵动闪烁的大眼睛此刻毫无生气,小脸儿愁云紧锁,抿嘴望着外面的一切。
      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微微叹息。
      大姐毒发、大嫂坠楼,一夜之间,我们都长大了。
      摸着她松软的头发,感受到小人儿的不安与焦燥,我轻声安慰道:“希希不怕,有小姨在,妈妈很快就会回来。”
      “真的?”她定定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带着浓浓的企盼。
      我笑着点点头:“过几天小姨就把妈妈带回来。”
      “欧~妈妈要回来喽!妈妈要回来见希希喽……”
      小丫头高兴坏了,不停地跳跃着,两只羊角辫像波浪似的,不停地起伏着,起伏着,那活泼的身影可爱极了。
      下午我依约去了趟德国医院,大姐的毒瘾已经戒除,且没有复发的迹象。这多少让我有些欣慰。
      对大姐,我闭口不提家里的事,她还是一个病人,需要静心休养。
      沿途路过南城警署,本来想拜托桑明义帮忙调查明雅的事,可惜没见到他,听张宝说他又去了外地,前段时间难得回来一趟还去了医院。想来就是不告而别的那次。
      我刚回到云溪,福伯匆匆迎上来说易军来人了,是找我的,等了有一阵子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我理了理衣服,抬脚往客厅走。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起身朝我走来,恭敬得很:“叶小姐,我奉副司令之命,特来邀请您出席今晚在南城饭店的晏会。”
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微微叹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