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生得很。”
“那女的面容你看清了吗?”
他摇摇头:“没看清。当时我正在迎客,那女的又被花遮住了脸。我还以为是荣先生新近搭上的哪家姨太太,所以就太没在意。”
“哦?你怎么知道是荣先生的姘头而不是女票友?”
他脸上现出一丝难为情,不好意思地回答:“这个嘛,如果是票友,我肯定认识。这女的手里拿的是丁香花,要是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荣先生喜欢丁香,也只有我们这些交情深的人才知道。”
“那好,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作为荣先生的朋友兼管事,我也希望荣先生能早日入土为安。”
“会的。”
辞别王经理,我与桑明义离开南城大戏院。一路上我都在思索荣宝磊坠楼的细节,总觉得如梗在喉,不像王经理说得那么简单。
“发什么愣啊?”桑明义一面开车一面望我一眼。
“我觉得荣宝磊不是自杀。”
“哦?说来听听。”
“自杀跳楼就是生前跳楼,被杀后他人抛下楼就是死后坠楼。生前坠楼的,由于自我生命的修复功能还在,血小板会很快促使血液凝固,达到一个止血的效果。但如果是死后被人推下楼的,身体则没有自我修复功能,尸体就不会有血液凝固的状态出现。”
“第二点:坠楼会造成内脏破裂,身旁会有大量的血液。死后坠楼的,虽然内脏破裂,但出血量比较少,血块的数量也比较少。我查看过荣宝磊坠落的地方,这些都符合死后坠落。只要让我再检查下尸体,就一定能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可他不是有遗书吗?就连他的家人都一致认定不会有假。”
“所以说这事才蹊跷,还有那名女子,她到底跟荣宝磊的死有没有关系……”
“别想那么多,箱尸案你都能破,这事应该不难。”
“别介,我怕捧得太高,摔得越惨。好了,到了。”
我推门出去,桑明义在后头絮絮叨叨地琢磨:“也许是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吧?常言道:戏子无情……”
“这么深有体会啊!桑大探长该不会是过来人吧?”我溜他一眼,故意戏谑地说,而后噔噔噔往别墅铁门走。
他一听急得双颊绯红,举着手冲我嚷道:“我真没有,我敢发誓,发毒誓……”
回到家已临近深夜,这会腰酸背痛,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我以为大家都睡了,却见客厅灯光大亮,嫂嫂与大姐还坐在沙发上说话。
大姐见我进来,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乖乖地坐在她旁边。
“女孩子家家,这么晚才回来太不安全了。”
“没事,是桑明义送我回来的。”
“他这人看着不错,就是不知道家世如何?”
“姐你没事问人家家世干嘛?”
“还不是因为你?”大姐戳了戳我的脑袋瓜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没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思?”
“姐,我跟他纯粹是普通朋友,你可别乱拉媒纤。哎~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嫂嫂欢喜地回答:“你大哥发了航空信来,估计这几日便会到家。”
“哦,他还舍得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小祖宗!”嫂嫂看我一眼,嗔怪道,“你大哥能平安归来已经是佛主保佑,你再把他给我气走了,那还了得。”
“是,是,谁不知道嫂嫂最稀罕大哥了,我哪敢呐?”
“臭丫头,还不快去休息!”
你没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