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位同事沮丧地说:“唉!找了这么久也没半点线索,不知道还要弄到什么时候?”
我心里难受至极,不管是临危受命不得已,还是维持正义的良善,猝然揽下这桩大案,不知是对是错。
如果办得成,大家皆大欢喜,如果要是办不成,我都不敢往下细想。
“叶医生~叶医生~”桑明义在院子里唤我。
我拉开门,问道:“什么事?”
“忙得怎么样?可有线索?”
“同事正在做记录,”我心情异常低落地说,“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他看了我一眼,强装欢笑道:“这个确实很棘手,你也别太着急,我们再想想其它的办法。黄院长刚才遣人来说沈军长到了,让我们过去一趟。”
“那我换下衣服。”
助手小陈把我们领进办公室,我的视线扫过书柜,扫过黄院长,然后看见了背对我们站着的沈其铭。
“黄院长,沈军长!”桑明义率先打招呼。
沈其铭闻言转过身子,向我们点点头,然后指着沙发说:“请坐。”
一落坐,话题自然而然就围绕尸块的情况展开。
我向他们出示勘察的报告:“柳条箱长约2尺5,宽1尺4,高是1尺,箱子外部除了血迹和肉沫渣子,还有些堆积的污垢,应该是长期堆放在杂物间,鲜少用过。”
“尸块上面如何?”他双目紧紧注视着手中的纸张,沉声问道。
“死者为女性,年龄30岁左右,身高165170公分,头颅、内脏以及部分躯干缺失。尸块较为新鲜,应该刚死没多久。边缘整齐,断缘无明显卷屈,其中腹部区一尸块见有贯通创一处,伤口长达十五公分,可以判定生前被人用刀捅死。”
他盯着报告看了一会,继续问:“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整个房间静得出奇,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等待我能给他们更为有力的东西。我不能忍耐这安静,只觉心里翻腾得厉害。我的头皮也开始隐微地刺痛。
我的脑干一遍遍地回放尸块的细节,哪怕是一小块肉,或是一根毛发。
“对了,死者的皮肤光滑紧致,没有任何的疤痕和茧子,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或太太。”
“这也太玄了吧!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子,什么仇什么怨,要把她弄成这样?为情?为钱?还是为仇?”桑明义插话道。
沈其铭扫了他一下,语气斩钉截铁:“不管为了什么,一定要尽快将凶手找出来,严惩不殆。”
“沈军长说得是,我们会全力协助。”黄院长在一旁打帮腔。
耿诚突然推门而入,见我也在,微微向我点头示意。
“什么事?”人前的沈其铭总是一副冷漠严肃的表情,像和谁都隔着距离,不太亲近。
耿诚踌躇着要如何开口,手里紧攥着一份报纸,终是放在他的面前。
他坐在位置上,面色冷峻,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我们都不敢正眼看他。
像和谁都隔着距离,不太亲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