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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瑞将她握住,心中只觉恍如昨日[2/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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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几年书。”
      “这话说的,我也没说让她马上就嫁给瑞儿,你急什么?”
      “可这孩子~”
      “瑞儿对落心的情意,相信你我都心知肚明,等将来瑞儿接手他父亲的军职,再安排他俩结婚,不也挺好的吗?”
      “当然,你说落心年纪小,要读书,我也不反对。我可以把她带去易州,北地九省的大学随便她挑,不比国外的大学差到哪去。”
      裴雪晴被她说得语亏词穷,叶新淮出门时一再交待,不要应承匡仪凌的任何要求,平易两军之争,女儿若成为牺牲品,作父母的于心何忍?
      “我想,”裴雪晴两手绞着手帕,试图做最后的抗争,“落心也许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总要听听孩子的意见再做决定。”
      “这是自然。”匡仪凌对此志在必得,瑞儿一表人才,多少千金求都求不来,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能说什么。
      “快看!快看!这有一条!那,那条好大!咦~还是红色的……”
      我倚靠在扶栏上,一会指东,一会指西,已经目不暇接。
      “是花鲤。”沈其瑞含笑看着我,声音异常柔和,“沈公馆的荷花池就养了不少。它在日本一般被作为皇家王室贵族的观赏鱼,或饲养于寺院神社,故又称为“神鱼”,象征着吉祥、幸福。”
      我抬头浅浅一笑,晶晶亮的眼睛泛起神秘地光彩,两手一合一拱:“既然瑞哥哥这么博学,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还望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沈其瑞也学我的样子,同手相拜,“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问问它能不能吃?”
      ……
      好吧,我也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傻气,特别是看到沈其瑞想憋又憋不住的笑意,我承认,不是傻,而是蠢。
      他忍住好一会才说:“如果你想吃,可以跟我去易州,我让人捞来给你解解馋。”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易州?”我仰着头问。
      沈其瑞其实很想说,在天井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要在沈公馆种满夹竹桃树,等落心长大了,就让它们见证他的爱情开花结果。
      只是过去这么久,因为不确定小家伙的感情,反而变得诚惶诚恐,怕一个不小心把她吓跑了。
      “我以为你会愿意去易州走走。”他语调沉沉地回答,望向我的眼眸有些慌张。
      “我会去易州,但不是现在。我答应过克莱姆老师,一定要考上他的医科大学。这是我的梦想,我不能半途而废。”
      “你想当西医?我听说医学院的学习非常苦,天天要上手术台,还要对着~病人。”他原想说尸体,好像太煞风景,连忙改了口。
      我笑他:“再苦也苦不过你们军人,不分白天黑夜,抱着机枪这里嗒嗒嗒,那里嗒嗒嗒,搞不好连小命都没了。”
      我突觉说错了话,捂住嘴唇,不好再往下说。
      沈其瑞直起身,好像在克制着什么,尽力平淡地叙述:“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其实我也不想参军,倒不是怕死,母亲总对我说,你是督军的儿子,只管呆在指挥部,不用冲在前头去送死。可我觉得,一个在战场上从未杀过敌人的将军算不得好将军。”
      “落落,你知道吗,我最想做的事是当一个建筑师,用手中的笔设计自己喜欢的房子,而不是下达一个又一个作战命令。因为在它的背后,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喃喃地说出了这些话,脸上露出一种身不由己的神色,眼底好像瞬间被厌倦填满。
      我不无担忧地问:“瑞哥哥,你还好吧?”
      “我没事。”沈其瑞朝我伸出手,就像小时候去天井看夹竹桃一样,“走吧。”
      “嗯!”
      落心难得的安娴恭顺,沈其瑞将她握住,心中只觉恍如昨日。

沈其瑞将她握住,心中只觉恍如昨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