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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只剩下模糊的影像。[1/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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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4年初夏
      南城山路两旁的花开得甚是艳丽多姿。镶嵌在花丛中的小草耀眼极了,换上深绿色的新装。在花丛中,不再胆怯的满天星慢慢的抬起头来,小白菊抖落脸上的露珠,绽开笑脸。各色的野花都竞相开放,像绣在一块绿色的大地毯上的绚丽斑点,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我像只高飞归巢的小鸟,随父母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喜悦之情无法言表。
      载着乘客的火车,轰隆轰隆穿过山洞,在群山之间绕行。车头冒着浓烟,吼叫着,带头朝前奔驰。铁路两旁的白杨树一棵棵地向后掠去,远处的山头上,笼罩着淡淡的白雾。
      我静静地坐着,有一丝欣喜,又有一丝落寞。从南城到美国,再从法国到南城,风景变了,人也变了。曾经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只剩下模糊的影像。
      我父亲出身商贾之家,祖父原打算等他毕业之后回南城学生意,不成想执拗的父亲竟偷报了北京大学西学系,立志投身外交工作。
      木已成舟,祖父无可奈何,只好为他觅得一方妻室,藉此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母亲裴雪晴温婉娴静、端庄毓秀,想当年还是南大的校花之一。父亲虽不喜旧俗婚约,唯独对这桩亲事交口称赞。
      两人婚后育有一子三女,大哥叶启民天津大学毕业,出洋三年后回到南城打理叶家生意,不久又迎娶正部长方培引之女方青霞。
      大女儿叶昕怡和二女儿叶明雅皆已大学毕业,父亲此次回国述职,绝大一部分原因是要为女儿们觅得良婿佳偶。
      火车发出一声悠长的汽笛,在轰鸣声中徐徐驶入南城车站,淡白的蒸汽在微风中弥漫开来。
      叶启民穿着樱白华丝纱长衫,手拿一顶巴拿马草帽,气定神闲地站在月台上,身旁还有随从阿玖。
      “大少爷,老爷和老夫人到了!”
      阿玖提醒道,目光定格在头等车厢的包间,对着我们招手微笑。
      父亲收起桌上的报纸,催促母亲整理装束,准备下车。
      丫鬟小艾在一旁点验箱子,忙得不亦乐乎。
      我隔着玻璃看向月台,紧张而且喧闹。上车的,下车的,送亲友的,买东西的,简直像个闹市。
      南城的初夏还有些微凉,熙熙攘攘的人流,长衫薄裤,织锦旗袍……与司空见惯的西式洋装真真让人倍感亲切。
      “看什么呢丫头?”父亲见我趴在车窗上,好奇地问。
      我对父亲甜甜一笑,眼眸狡黠乍现:“爸爸,你说我这算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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