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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曾为黑土而今贯墨[1/2页]

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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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眼见骆锡岩从房内出来后,也不言语,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家公子看。舒榒駑襻贯墨不在意这从头扫到脚却毫不遮掩的目光,搁下笔,问道:“骆少侠,你可知水龙骨?十五年前在淮南曾出现过。”
      骆锡岩恍如未闻,只觉得这人丰神俊朗,美貌的不可方物,这么好看的一个人,自己怎么可能见过还没记住。贯墨轻笑了声,便不再理他。半夏自顾自的在旁边嗤笑个不停。
      骆锡岩的个性直来直去,憋不住事。蹭到贯墨身边坐下,张口道:“贯墨,你是管墨?”
      贯墨应了声:“恩?”
      骆锡岩激动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还有咱们小时候的事?”
      贯墨面色如常,只是比平时略缓和些:“哪些事?是你追着骆大侠身后要糖吃还是被我一脚踹进莲花池?”
      骆锡岩挂不住面了,但儿时好友重逢,喜悦之情难耐,也不管旁人,就长吁短嗟:“你果然是那个长的像小姑娘的黑土,哈哈哈,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不像小姑娘了。诶,你说你五六岁的时候,怎么就和现在差这么多,我都没认出来,唉,能见着你真好。”
      贯墨一时无言:“……”
      说起黑土的由来,是贯墨聪颖自负作孽,怨不得人。小时候为了显摆识字多,当在地上滚滚爬爬像个泥人一样的骆锡岩,仰着小脸闪着大眼睛问名字的时候,贯墨自己取了毛笔蘸了墨,在雪白的宣纸上纵着大大的写了贯墨两字。可惜,骆锡岩只求看懂拳谱,贪玩不念书的事是常有,挠挠头,吸着两注清亮鼻涕,磨蹭半天蹦出俩认识的字:“黑土,小妹妹是叫黑土?好怪,是爹娘取的么?长的白白的,软软的,怎么就叫黑……”话还没说完,屁股蛋就被贯墨用了吃奶的劲狠狠的招呼了一脚,扑通一声掉进了莲花池。
      没错,两人确实是见过面的。骆征亭还在世时,由于年轻时闯荡江湖,身体耗损以致晚年多病。便请了名医贯更来瞧,贯更那时候新收了个听话的小徒弟,走到哪带到哪,自然也跟着去了骆家。两个孩子一见面,像是前世冤家般,骆锡岩缠着那个水灵的“小姑娘”不放,贯墨看不惯那脏兮兮的模样,两孩子打打闹闹,倒也无忧自在。那段日子,是骆征亭最后在世上的时光。贯更四处寻仙药,想延续他的生命,可惜日薄西山,风烛残年,人命危浅。等骆征亭驾鹤仙去后,贯更带着自己的关门弟子回药山时,也没在意贯墨身上多了这一个小玉牌子。
      这小玉牌子是骆征亭遣人用两块瑀珏,分别打磨雕刻。正面是一样的和合二仙,两个手捧莲花的童子,憨态可掬。背面一个雕上“骆”字,另个自然是贯墨的本姓“管”。
      骆锡岩现在还记得爷爷有时神智不清醒,只抓着自己的手,一遍一遍的念着九拙拳的心法;有时又唤自己到身边,问:“锡岩呐,爷爷若是去了,谁陪着我的小锡岩呢?”骆锡岩不懂这去了的意思,认真的掰着手指直从爹娘和“黑土”数到西大街首饰铺的看门大黄狗,其间,骆老爷子的白眼翻了几翻,猛烈的喘了几口气。骆锡岩柔顺的抚了抚爷爷的胸口,保证道:“爷爷,你放心去吧。我会听爹娘的话的。”骆征亭知晓这孩子是天性善良,对他宠爱至极。;有时念得长远,怕锡岩讨不到媳妇,见那个叫黑土的小姑娘白嫩水灵,又是师从名医,怎么看怎么顺眼,便着人打磨了

第五话 曾为黑土而今贯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