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墨桌边,道:“我是听说这离远城出了怪病,赶来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用顾及我。”贯墨应了声恩,也不管那腥臭便俯下身子查看病腿,起身后唤道:“半夏,快去取桑树根刨表皮,留二皮青和着昨日挖来的蚯蚓捣烂。”半夏那边手脚麻利的动作着,不一会的功夫就把那一钵飘着膻气的糊状物端了来,贯墨小心的敷了一层,用棉布包扎好,那中年人早已受不住的剧烈喘气,半夏见状灌了他半碗熬好的汤药,又搀着往屋内去。
贯墨见四处无人往这边来,便在旁边盛着汤药的盆子里泡了手,又用清水净了净。
骆锡岩看着他动作,本是平常,只是自己偏生移不开眼,只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问:“这些人的症状都不太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贯墨扶着额,看似疲惫:“现在还不知,我能做的,只是缓解。刚你说也是来看这城中怪事的,也见了几位病患,敢问有何高见?”
骆锡岩看他神情并无讽刺之意,只是自己着实不懂就这样意气用事的进城,心中有些自卑感。道:“我对医术并不懂,只是听说这城中有人趁着乱为非作歹,我又会些武功,想着能帮上忙,现在看来,城中倒也算安宁。”
贯墨:“哦,原来是侠义之士。”
骆锡岩知此人医术高明,对症下药。不知病因也并不糊弄,坦坦荡荡。想来是个善心人,不由心生好感:“我是淮南的骆锡岩,请教先生大名。”
贯墨微讶:“淮南骆家?冒昧问一句,骆征亭是……”
骆锡岩也不隐瞒,率直道:“是我祖父。”
贯墨又恢复那淡淡的语气:“哦,久仰久仰。骆少侠,我还需诊治其他伤患,还请自便。”
这时半夏从屋内走出来,对着贯墨道:“公子,刚那人已稳定了。”
贯墨道:“让他留在这,有什么状况也能来得及。”
半夏道:“是。公子,从昨天咱们赶往这城中,到现在您都没合过眼,旁边那间屋子收拾干净了,换的是我带来的褥子,您去休息会吧,有什么事我叫您。”
贯墨道:“也好,过会我来换你。”刚走了两步又嘱咐道:“若有病患,定不能擅作主张。”
半夏应了声,眼见贯墨就要进到屋内,骆锡岩连忙喊道:“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要跨门槛的身影略微停顿,回道:“贯墨。”便闪身进屋。
贯墨,贯墨……骆锡岩轻声念了几遍,半夏嗤笑道:“什么大侠,切,看见我家公子口水也不擦一擦。”
骆锡岩反驳说:“你这小娃,心思怎么这般不正,我是看你家公子心地善良,诚心结交朋友。”
半夏得意道:“那当然,我家公子是世上最好的好人。我说你既然是大侠,干嘛不去惩歼除恶,跑到我们这傻站着干什么?你这人,光盯着公子看,连眼都不眨····”
骆锡岩也不生气,解释道:“既然城中有恶人,又有不明原因的病症。所以我就想来看看,这病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投毒。”
半夏思考道:“这个啊,公子没说,我也不知道……”
话音未落,就听得远处一阵哭喊声。
第三话 离远城中现美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