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帕尔马、摩地纳、托斯坎那三个小邦以及教皇国和两西西里王国。拿破仑战争之后,意大利的民族意识蓬勃兴起,为了推进意大利的统一,意大利人建立了许多的秘密会社,如烧炭党、青年意大利党等等,他们前仆后继的革命,始终站在国家统一运动的最前线。
到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意大利经济与工业得到显著发展,撒丁王国据有北意的有利战略位置,是意大利力量最强,经济最发达的国家。它的政府开明,许多致力国家统一的自由派别均归于其下。在1852年,实务派代表米洛8226;本佐8226;加富尔出任撒丁王国首相后,他不断积极发展国家工业,还审时度势,一直在等待时机进行统一之战。
在普鲁士王国进行统一之战拖住法国与奥地利大部分军队之后,加富尔令撒丁王国军队出兵向奥地利开战,意大利各地的民族主义分子积极响应,目前以撒丁王国军队为基干,意大利各派别组成的义军在与奥地利军队鏊战正酣。
在亚洲,自1853年美国军舰驶入日本港口,打开了日本的大门,封建锁国的“幕府”统治由于国内外反对力量的冲击而动摇,继而在“尊王攘夷”、“富国强兵”的口号下日本人民积极倒幕,经过几年的战争,特别是在美国军队的支持下,比原历史提前十二年结束了封建割据状态。为了迎合美国新贸易主义派别的口味,日本实施门户开放政策,大力发展资本主义,不仅鼓励私人开办工矿企业,还由国家向私人业者提供贷款,或是给予津贴。日本同样像西方国家一样实行内阁负责制,他们的内阁政府大量利用西方的设备和技术人员,开办各种船厂、兵工厂等重工业工厂。
机器生产代替手工工场作业后,日本政府除兵工厂和铁路交通以外的所有国家工厂均采用企业折价拍卖、分期收款甚至于赠送的办法,转给有实力的私人及家族集团经营。在政府的保护下,日本出现了垄断组织,而这些垄断组织又都带有浓厚的封建性和军事性,于是,日本的工业、经济在大力发展的同时,而他的野心也在疯狂地滋长,它已在慢慢地向帝国主义过渡。至1858年,日本军部已在制定各种秘密扩张的计划。
在东南亚、南亚、美洲、非洲大陆,各国反殖民反封建的农民起义此起彼伏,但皆因起义军势单力薄,没有能成气候的。
在国内,除西南人民军取得重大的抗侵胜利外,在华东江浙一带的太平军,在清军与联军的合力打击下,日渐式弱。前年,太平天国发生“天京内乱”,东王杨秀清与翼王石达开家众部属被诛杀后,他们便离开天京各自为政了。之后,表面上太平天国还是一个整体,实则已一分为三,其实力已大大削弱!
“天京变乱”使太平军被迫由战略进攻转向防御,清军乘机反扑,攻占了长江中下游许多地方,重建江南、江北大营,围困天京。洪秀全为了挽救颓势,提拔陈玉成、李秀成等青年将领,并委以重任。今年4月,在太平天国遭受中外势力内外夹攻的困难时刻,同时也是在人民根据地各战场最危机之时,杨秀清与石达开以大局为重,抛开个人恩怨,会集陈玉成、李秀成等各路将领召开军事会议,制定反击计划,各路大军协同作战,一举攻破浦口歼敌三万,再次击溃江北大营。6月,在安徽战场杨秀清再歼湘军精锐6000余人,迫使清军从安庆撤围,稳定了天京上游的局势。而自此一战后,太平天国重又团结在天王洪秀全旗下。
东王杨秀清与翼王石达开重回天京后,以实力力压,洪秀全被迫权力下放,再次对太平天国进行各项改革,由东王杨秀清出任丞相之职,统领国家政务,由翼王石达开出任兵部尚书,总领太平军军务,洪仁玕出任副丞相,主持各项政务改革。
太平天国开始效法西方,兴办工矿交通和金融事业;准许私人投资,雇佣劳动;奖励民间制造器皿技艺,准其专利自售,中外自由通商,平等往来,兴办学馆,建立医院,设立社会福利机构等。太平天国国家实力得到大大加强。公元1858年8月中旬,在人民根据地与四国联军签订军事和平协议时,太平军青年将领李秀成、陈玉成率部捣毁江南大营,并开辟了苏南根据地,太平天国又现勃勃生机。
人民军与联军第二次军事谈判之后一个月,双方总部通过讨论均对双方谈判小组达成的军事协议内容无异议。公元1858年8月25日,太阳高挂在天空,此时还是上午时分,耀眼的阳光便已把大地照得一片片金黄金黄,行人走在路上抬头望天,被刺得睁不开眼,睁开眼后却是一片片白茫白茫。有微风吹过,树&网悠地大树下吃着已过了季节的西瓜,这已是一个小时里,他吃的第三扇西瓜了,一扇西瓜足有一斤多啊!旁边的警卫直担心他们的吴长官会不会把肚皮撑破?不见本是坐着的吴长官松开腰间的皮带,已痛苦地蹲下来了吗?
在这种大的局势下,谁还会玩那种“诈降”的游戏?何况国与国之间的交锋,是以国家的信誉作担保的。但下面的人忧心忡忡,小心谨慎,他也不反对,由着他们去布置了。
“吴部长!联军来了!”一个参谋匆匆过来报告。
吴命陵放下手中的西瓜,指着桌上道:“来一块?”他嘴上脸上还沾着红红的西瓜汁。
参谋摇摇头,他可没心情在高他几级的长官面前安心吃西瓜,那可能连西瓜味都吃不出来。
“走!我们去会厅!”吴命陵用毛巾擦擦嘴,擦擦手,见参谋拘谨,也不勉强,挥挥手,带头往后面已布置好的会厅走去。
“你跟负责接待的政工干部说一声,让第26师师政委谷展华前去迎接一下,我在大厅等联军总司令部的人,让大家动作快点,没必要搞得那么隆重,那么复杂,这只是一次小胜利,并已成为历史,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将来。”他边走边唠唠叨叨。不管他表面装得怎么样的不以为然,但因内心的喜悦与激动或多或少地写在他那仍显年轻的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
联军舰只在领航船的引导下,慢慢靠近北海港,首先从“菲野号”上走下一群将军,联军总司令斯里曼蒂走在最前面。人民军第26师师政委谷展华大步上前,接近斯里曼蒂两米时,有力地立正,一个标准的人民军军礼向斯里曼蒂致敬:“人民军第26师少将师政委谷展华奉命迎接上将总司令阁下!”不管对方是战胜者还是战败者,也不管对方是敌军还是友军,只要对方的军衔比自己高,就需向对方敬礼,这是人民军军规之一。
斯里曼蒂动容,为谷展华的军人仪态所折服,他回礼后,便跟随谷展华大步前进。立于两侧的人民军卫兵在指挥官一声大吼中,整齐划一地立正注目长官们走过。
谷展华领着联军一帮将军们走后,下面具体负责受降事宜的人民军政工干部们马上与联军总司令部的参谋官们接洽,依着指定的地点,船上的联军陆战师士兵一船一船地下船上岸。威风一时,骄傲一时,显赫一时的联军陆战师士兵垂头丧气地走下船,按照人民军的吩咐把手中的长枪、匕首、武装带放在地上,然后再整齐排列在另一则。当然,那些枪全是空膛。
联军六千多陆战师士兵在四个地方,耗时三个小时才分别在人民军第26师第78团三个营及第26师师直属部队的监视下全部缴械完毕。这些联军陆战师士兵与其它的投降联军士兵有所不同,他们有人生自由,待所有的投降仪式结束后,他们将与联军总司令部的长官一起返回舰上,然后离开。
在宽敞的受降大厅里,人民军总参谋部部长吴命陵与联军总司令斯里曼蒂隔桌相对而立,两人均表情严肃,都在目不转睛地打量对方。
第二百二十九章 协议文本[2/2页]